宫,对宫里的规矩还不是很熟悉,一时之间冒犯了王爷,还请王爷大人有大量,不要和我家小姐计较。” “哦?”秦骅听到芸姑的话神色稍稍变了变,接着低声说道,“原来是今天刚进宫啊。” 福路听到自家主子重复的那句话,忽然之间灵光一闪,之前选的那些良家女子早就在半月之前就陆续进宫,今天进宫的女子,那不就只有那位了吗。被竺一大师批了‘天生凤命’的户部尚书之女郭小姐。 文茵给秦骅见了个礼,见秦骅还想装自己是王爷,忍不住想戳穿秦骅的马甲,“臣女户部尚书之女郭文茵见过王爷,不知王爷是哪位王爷呢?弄脏了您的衣物实在太抱歉了,为了表达我的歉意,稍后我会要婢女给您府上送去赔礼。” 福路的眼角抽了抽,他没想到这位文茵小姐在听说他主子是外男之后,还继续询问甚至还想要送赔礼上门。这文茵小姐就不怕他主子真是外男,她和王爷之间有牵扯,若是传扬了出去,之后她在宫中的处境变得十分艰难吗? “你觉得本王是哪位王爷呢,不妨来猜猜看?”秦骅面色还是一如之前,丝毫看不出有种快被戳穿的紧张之色。如若不是文茵早就通过他身上的龙气判断出来了他就是秦骅,恐怕也会被他这一派淡然的神色给唬过去。 文茵咪起一双笑眼,略带着捉弄的意味说道,“听闻祺王爷最爱美人与诗词,平日里待人温和,很受文人墨客的追捧,只不过也有人说祺王爷风流成性不堪大用。贤王爷是先帝次子,精通武学,先帝在时,曾几次领兵打仗,获了不少战功,先太子去世后,不少人甚至提出改立贤王为太子,当今圣上登基之后有不少人曾向圣上提过贤王爷野心勃勃,其心必异。但无论是祺王还是贤王都并非太后所出,与圣上都不是一母同胞,自幼和圣上的关系也是平平。想来这两位王爷都不会在休沐这天来这御花园赏花,更何况现在这后宫之中虽说圣上并无妃嫔,却选了许多良家女子入宫。祺王和贤王若此时入宫,还与良家女子攀谈岂不是平白无故落下把柄,惹人非议。” 芸姑听着文茵这一通分析,有些无措,那既不是祺王也不是贤王,面前这人是谁不是昭然若揭了吗。 “老奴眼拙,未能认出圣上,还请圣上责罚。”芸姑浑身发虚,掩饰住自己的震惊,急忙又磕了个头。 文茵看着皱了皱眉,虽然说身份的尊卑贵贱是已经注定了的,但是对于她来说还是不那么习惯。芸姑若是不跟着她进这个皇宫,哪至于五十多岁的人了还要向这些主子跪来跪去的。虽然说在尚书府里芸姑也是奴才,但是在尚书府里芸姑是郭夫人身边最得力的人,尚书府也不需要逢人便行跪拜礼。 “起吧。”秦骅没有什么温度的声音传来,他目不转睛的盯着文茵,面前的这个女子生了一副极好的面容,水波眉桃花眼,脸上自带了一股娇憨的气质,略带着沙哑的嗓音给她身上平添上一丝病态。可这病容和她本人却有些不匹配,她看上去十分精神,并没有大病初愈后的颓废感。 芸姑吓得背后出了一身冷汗,她早就听闻圣上登基之后早就不似之前还是雍王爷时那般温润如玉,而是变得冷酷无情,更是铁血手腕惩治了一大批贪污行贿的旧臣。此时,皇帝身上自带的那股威压几乎是压的芸姑喘不过气起来,即便是听到皇帝说了‘起’,她也一时之间不敢有任何动作。 “姑姑起来吧。”文茵伸出手去扶芸姑,借了一个力道给芸姑,芸姑这才缓缓的站起来,许是因为跪的时间有那么一些些久,芸姑还是有些颤颤巍巍的。 “想来圣上自称是王爷,原本也不是想要怪罪于我们的,姑姑不用怕。”文茵安慰道,又准备拍拍秦骅马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