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两扇铺子门,成了新门替旧门,旧门当柴火。 在几个小辈用烤串和烧蘑的美味招待下,教谕开始不停地夸赞着烤蘑菇、烧蘑菇的美味,甚至说的有些累: “你这小子,怪不得不乐意回县学呢,原是净在家享福了?” 宁许被打趣没有反驳,但他也不是没说话: “老师,您再尝尝这青头菌,还有口蘑,口味清淡,很适合您。” 教谕被宁许的动作,弄得不太自然,好像自己才是那个被哄着的人,故而哼了声,带着些骄傲: “别以为老夫不知道,你在拐着弯地说我,罢了,前事不追究,过两天老夫回县学,你也得一起回去!” 宁可可坐在一旁吃着香菇串,听到这儿更像是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前辈说的对!二哥你都要科考了,怎么能不回县学?铺子里有今婆和小螺帮忙,我们妥妥地能应付过来,你安心去读书就是。” 【宿主,您刚才说的不是年后?这么快就改主意了?】 方才是我目光短浅,科举多重要啊!没有一个好的学习氛围怎么能行? 【感觉,您不只这么想…】 宁可可惬意地回到: 二哥早走一天,我练字就少受折磨一天,何乐而不为? 【明明是您头天忘了写,第二天还想蒙混过关,所以才被每天加了一刻钟练字时间。】 那事儿是我的问题,但是二哥上学去了,我也会继续练字的,只不过少练一会儿而已。 【借口!偷懒的借口!】 我又不科举,也穿不回现代参加书法大赛,写字板板正正儿就行了呗。 【……】 有着宁可可在前面打头阵,宁纵也紧接着插话附和: “二弟,这事儿你必须听前辈的,先前是因为家庭困难没办法,现在生意也不用你忙叨,赶紧回县学去,考出个名头才是硬道理。” 对比宁可可和宁纵直言相劝,老大夫说话的语速更显得不紧不慢,但年龄摆在那,字字分析科举考试的意义,考试的心态等等等,宁许也没法插话。 终于还是教谕拍板,对着宁许说到: “少数服从多数,宁许,将来闯出个名头,不忘家人独富贵,才是你这年纪该做的。” 这些道理宁许又怎会不知?且着他也没说不提前回县学,就是…就是心里有种微微的,形容不出来的不得劲儿。 就像鸠占鹊巢,叮当鸟还在旁边助力的感觉,难不成,只是因为宁可可的融入,会稀释自己在这家里的重要性?宁许如是想着。 他考虑了片刻,重新理清了思路,说: “老师,待代任主事否了婚事,学生无牵挂琐碎扰心,自会尽快回县学。” 一旁正在畅饮竹酒的教谕,手里的竹筒突然一顿,这才想起来,自己回来还为此事:可真是美酒佳肴多误事,他倒是忘了个彻底。 他竹筒往桌上一放,又大气地拍了拍宁许的肩,保证到: “放心,有老夫出面,定让你尽快返回县学,你可得好好悟学,别辜负了老夫对你的教导。” 宁可可听到这儿也来了兴趣,她饶有看戏似的神情,幸灾乐祸地瞧着宁许,就等他怎么说:要么摆开了说惹宁纵气恼隐瞒,要么继续瞒着听教谕批评。 这明晃晃地眼神,就算是盯着那串香菇,只是不时地往宁许这边瞥一眼,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