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写字的写字,除了书香就是墨香,学术味儿很浓。 任烟行看到这场景便心生感慨,若是当初在大学周围也是这一番景象,估计英语四级怎么也会过了。 询问了几个书生后,她终于找到了那个叫沈望的公子。 当下,那个叫沈望的正在和人下棋博弈。 “沈望,沈公子是吧?”任烟行也不废话,直接伸手做出了“请”的姿势。 “你是哪个?”沈望抬眼看她,眼中闪过一丝惊艳。 任烟行知道原身皮囊好,惊艳的人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自然也没将他的一时惊艳放到心里去。 只听她不急不缓地道:“沈公子那天路遇劫匪,是穆公子救的你吧?当时的情况有些混乱,小女子特来问公子情况。” 听了这话,沈望的脸色眼见的阴沉下来。 “哦,你就是穆公子那未婚妻啊。”沈望的眼神亦冷淡起来,“我没什么好说的,当时官府的人来查案,我把情况都已经说过了。” 任烟行也没纠正他说出的所谓未婚妻的身份,至于他会拒绝,她也没半分惊讶,毕竟来之前她就早就知晓他会拒绝。 “沈公子,小女子将你请出来谈,也是想给你一分体面。既然你不要,那小女子也不必顾虑了。” “那截道匪徒是沈公子你请来的是吧?”任烟行高声问道。 因着她说的这句话,周遭的学子们霎时安静无声。 连带着和沈望下棋的书生也面露惊异,手捏着棋子再不敢落下。 “你在说什么胡话?”沈望眼神只晃了一瞬,便定下声音道。 任烟行不管他如何,继续提高了嗓门说着接下来的话。 “当夜,穆公子为救你而身负重伤,可据我所知,沈公子你似乎毫发未伤吧?” “若说那匪徒是要劫你的财,你似乎也没什么损失。所说是与你有仇,更是拳拳只打在穆公子的肉上,你却一点事都没有。” “你说这事,不是你与那匪徒串通好的,又如何解释?” 沈望就是一个打死不承认,任谁如何说张嘴就是不关他的事。 周围的书生却有了不同声音。 “听闻这个沈望和魏生是同乡,路上没盘缠还是魏生资助的呢,怎么会……” “怎么不会?忌恨催人心肠,没看魏生样样都比他强,他瞧着魏生的眼神可不大对啊,有几次我都看见了。” …… 周遭的声音愈来愈多,那个沈望的脸色也愈来愈灰。 坐在他对面与他博弈的年轻书生也彻底不敢动棋子,生怕一个不妨赢了他,也被他这样阴了过去。 “怎么样?还是和我走一趟吧?在这儿实在人多眼杂,毁公子名声啊。”任烟行笑眯眯地瞧着他,好似看得不是人,而是在掌中不停扑腾的麻雀。 不过是掌中的玩物,根本就不入她眼。如今只不过是像猫一样,在吞食猎物之前拿着爪牙逗弄一番再说。 沈望瘫在桌边,咬牙问她:“现在还不算得上是毁我名声?” 任烟行摇摇头,俯下身来笑着只用他们二人能听到的声音道:“公子太过小看我,这般水准怎么能说是毁坏名声呢?顶多是流言蜚语而已。” 看着眼前这女子竟笑着威胁着他,沈望浑身一颤,感到一股子恶寒从脚底钻了上来。 这那还是什么貌美的小娇娘?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