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他怕和她说多了,自己的节、操也会掉。 任烟行终究还是依照自己的审美,在丫鬟服里面套上一件纱衣。 纱衣轻薄,腰身掐得跟水葱似的。任烟行满意地点点头,而后以丫鬟的身份偷偷溜出府。 正值傍晚,天边被残阳罩上一抹血红,正是汉儒学院下学的日子。 任烟行顺着墙角溜到学院不远处的茶楼,见着学子一个个出来,直到一如玉公子的脸从众多路人甲中脱颖而出,她便知道那个就是攻略对象。 天公不作美,倏地从天上落下几滴雨点子,紧接着便是狂风大作骤雨倾盆。 路上行人遭逢骤雨怨声载道,可任烟行却笑得开怀。 这种狂风暴雨之下,衣衫单薄的没人淋了雨,再与公子共撑一伞,如此倒是容易有些故事。 任烟行趁机脱了这身丫鬟装扮,露出里面薄如蝉翼的青衫。 在茶楼老板目瞪口呆之下,抱着胳膊妖妖娇娇跑进雨里。 她瞧准了何坚的位置,如同飞蛾扑火一般冲入他怀中。 暖玉温香充满怀,何坚却被撞了个趔趄,拧眉正要推开怀中之人。 可这女子却堪堪抬起那一张俏脸,含着泪道:“公子,可共乘一伞?” 周围的同窗起着哄,正如那句诗“两岸猿声啼不住”。 何坚正待拒绝,那茶楼老板却冒雨冲到二人跟前,将一件衣服递到女子前。 “客官,你落了东西。” 那是一件暗粉色的衣衫,却让何坚瞳孔一缩。 这是何老夫人前些日子刚挑的布料,说是做成衣服给府里的丫鬟穿,怎地会是这女子的东西? 难道是…… 他似乎想到了什么,眸色一沉,却没再把怀中之人往外推。 任烟行瞧到那丫鬟服忙说不是自己的,抱着何坚的腰便往前走,大有落荒而逃之势。 何坚没说什么,却全都看在眼里。 看着那女子轻车熟路地走回何府,又跟着他走到了他所居住的东厢房。 直到这女子竟然将他推倒在床,还上手扯他的腰带时,他才出手制止。 “姑娘,你这是……” 任烟行虽说多年留恋众男仙的花丛,可毕竟也只是调笑一番顶多摸摸小手,哪有这般时候。 本来就紧张得要命,脑子里全都是“扑倒”二字,哪意识到自个儿就一会儿功夫犯了这么多错处,竟然还被眼前这人怀疑了。 她咽了口唾沫,手仍旧抓着何坚的腰带。 “这不是瞧着公子身上衣服都被雨淋湿了,奴家想着为公子宽衣再换个干爽的来。” 何坚却捉了她胡作非为的手,含着笑问她:“不若你先告诉我,到底是谁派你来的?我便让你宽衣,如何?” 他这一笑,冰凌化水,春风拂面,在加上他通身的气质和那如画的眉眼,倒是给任烟行看呆了。 妈耶,倒是比半数的仙子都要好看! “没,没谁啊。”任烟行结结巴巴地道。 何坚面上笑意更深,一个用力竟然将她压至身、下,声音放缓,言语中极尽温柔:“乖,告诉本公子,本公子饶你不死。” 紧接着,他的手便抚上了她的脖颈,一个用力,瞬间便让她喘不过气来。 任烟行拧眉,这是什么毛病?动不动掐人脖子可不好,如此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