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忍住。” 一旁看戏的覃烟被他举动弄笑了,一颦一笑都是在勾魂。 她扬着下巴看荆褚弋,饶有兴致地问:“诶,弋哥,收敛点儿,你变脸太快,着实吓到我客人了。” “行,我错了。” 荆褚弋眉眼轻抬,双手举起以示“投降”,但不屑尽数环绕在俊脸上。 覃烟懵住了。 何德何能,荆褚弋能给她认错。 最后胡雷受气付了钱,一整个不服气地被瘦猴强拉硬拽带走,经过荆褚弋身侧时。 荆褚弋一把抓住了胡雷另一边胳膊,侧了侧身,眸光晦暗,压低嗓子:“那玩意儿磕多了死人,死不了,也断子绝孙。” 胡雷听得浑身一怔,荆褚弋意味深长拍了拍他肩膀,告诫意味十足。 * 等了十来分钟,覃烟检查完俱乐部的电源,换了衣服,然后收拾东西,熄灯,拉下卷帘门,打烊,动作一气呵成。 打工人,主打就是一个速战速决。 “荆褚弋,回家了。” 闻声,靠在栏杆上等她的荆褚弋回头。 覃烟换了衣服出来,手腕上还搭了件黑色oversize外套,她没穿背心了,而是套了件高腰紧身短袖和黑色西装阔腿裤,露出一节细白的腰肢,没有一丝赘肉,反而这样的穿搭衬得她双腿修长,蓬松柔软的银灰色头发被她放了下来,慵懒地顺在肩头,脚上穿了很火的猫爪鞋,视觉上增高了几厘米,差不多身高能到他肩膀往上点。 荆褚弋直起身,“冷吗?” 覃烟摇头:“还行,我带了外套的。” 两人并肩下了楼,凌晨两点的鹿海市,街道上都没有人了,除了网吧还开着外,冷冷清清。 荆褚弋走得快,在前面。 慢他两步的覃烟烟瘾犯了,她刚好顺了个打火机,从烟盒里敲出一支烟,咬在嘴上,拢手点燃烟,吸了口,舒服了。 晚风习习。 荆褚弋闻到了一股烟味,皱眉,回头见覃烟手上拿着烟,眼一沉:“把烟掐了。” 覃烟上前,一口烟雾扑在他脸上,风情万种似在撩拨:“不要,今天在台球厅都没抽过一支,我厉不厉害?” 荆褚弋伸手要去抢过她手上的烟,冷声说:“厉害就把烟戒了。” 覃烟轻巧躲过,嬉皮笑脸:“那我弱爆了。” 荆褚弋看着她没说话。 两人僵持不下十来秒,覃烟妥协了,把烟扔掉,一脚踩灭,举手投降:“我不抽了。” 知难而退,低个头,打个脸,没什么大不了,更何况是在荆褚弋面前。 他们一直走到昏黄路灯下的停车位置时候,覃烟刚开始还以为荆褚弋是骑了电瓶车过来,从旧街区骑电瓶车过来,怎么也得花接近大半小时。 结果她在看到停着的一辆川崎的黑武士机车时,直接震惊她。 送外卖挣钱了? 还能买这机车,少说也有五六万。 不等她震惊完,一个黑色头盔就出现在她眼前。 “戴上。” 覃烟讷讷地接过,问:“你什么时候买了辆机车?” “很早之前。” “不会戴?” 扫见覃烟没动作。 覃烟低眼看了手里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