鸦看上去没有那么瘆人。 覃烟察觉到荆褚弋的手还放在自己的腰上,有些心猿意马。 难得。 她突然乖糯糯地仰头往荆褚弋下巴颏凑,放在身侧的手悄悄地往他腰线摸上去,她故作笑了:“弋哥,你的丰功伟绩还有人记得啊。” 荆褚弋表情变得很淡:“嗯。” 下一秒,脚步停住,他低眼看她,“手别乱摸。” 覃烟被抓包,然后一下在他精壮的腰上拧了一把,撩拨:“你腰上没肉,是怎么做到的啊?” 荆褚弋吃痛闷哼,抬手将覃烟的下巴卡在他虎口处,抬起她没多少肉的下巴,指腹按压出凹进去的脸窝,那双水眸盯着他喉咙发痒。 鸭舌帽下那双深邃的眼里染上一层浓欲,他沉声说:“少惹我。” 覃烟丝毫不躲避他的视线,眼尾妖冶,笑得灿烂:“就招惹你了,怎么办吧你。” 瞬息间,荆褚弋突然压低脑袋,俯在她耳边,温热的气息拂在她耳朵和脖颈上酥痒难耐,他在咬耳朵。 “我是男人,覃烟。” 覃烟不害臊,但是脸在开始发烫,耳根子烧得热。 但是她告诉自己要镇定,她两只眼睛闪烁期待光芒,调戏顺着他的话说:“是我的男人吗?” 荆褚弋松开手,嗤笑一声:“白日做梦,想得美。” “......” 她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