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的远房表亲,遥远到不能再遥远的了,说是乡下教育差,所以他父母求咱们老板,安排胡雷到咱们市里来读书,结果,你猜怎么着?” 覃烟不明,“怎么着?” 非主流小妹望周围看了看,没人注意这边,她示意覃烟低头把耳朵递过来。 然后,覃烟就听到非主流小妹说:“不学好啊,天天混日子,老板也不管他,反正又不是花他钱,没想到胡雷居然染上那东西,上次吸多了,在台球厅发疯调戏一女生,老板二话不说把他打了一顿,脸上留了一道疤,难看得很,嘿,这人没消停几天,又开始了。要不是老板出差了,肯定把他撵出去。” 还真让她猜对了。 覃烟想了下:“老板为什么不赶他回去?” 非主流小妹笑了,摇头:“回不去了。” 覃烟一下子也没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没过十来分钟,C4包间的瘦猴又过来叫酒喝,跟个二流子,又朝着覃烟没脸没皮地吹口哨。 非主流小妹对拿酒的覃烟说:“我去吧。” 她对于这帮人很了解,每次来台球厅,总会搞出幺蛾子,尤其是像覃烟这样的性感长腿大美女。 覃烟怔了下,眼前这个非主流小妹比她矮半截,虽然年纪比她大,但是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她懂她话里的深层含义。 “没事儿啊,我不去,他们该闹了。”覃烟笑了。 摆明了那瘦猴就是来找她的,如果不去,那个叫“胡雷”的家伙,是不是又该撒泼了。 C4包间,覃烟再一次开完六瓶酒,下一秒,一瓶啤酒哐当摆在她面前,少许酒从瓶口荡出来,溅到她手背上。 “来了两趟了,不喝一个说不过去。” 覃烟起身,见是个寸头黄毛,个子没高出多少,脸上有道疤,通红的脸,不知道是酒还是药的作用,他就是胡雷吧。 这种情况,她如果不喝肯定走不了。 覃烟故作笑脸:“例假来了,喝不了啊。”转身就往门口走。 胡雷似乎没想过放过她,一把抓住覃烟的鲨鱼夹,银灰色的头发如瀑散落在。 覃烟深吸一口气,忍住,回头:“还有事?” 鲨鱼夹在胡雷手上把玩,“会打台球吗?” 覃烟想也没想拒绝:“不会。” 这句话无疑是个导火线,让这些死皮赖脸的人有机可乘。 胡雷笑了,边说着边伸手去抓她的胳膊:“正好,来来来,哥几个教教你。在台球厅上班儿,哪儿有不会打台球的道理。” 覃烟暗暗握紧拳头,然后使了个巧劲儿,挣脱手。 她目光浅浅:“人笨。一时半会儿也学不会,更何况我还在上班儿,改天找时间约啊。” 胡雷很明显不想放过她,当着她的面,对着包间内的一干众人说:“来这儿上班的,不都是想钓凯子的婊子吗。你们说是吗?” 然后回头看她:“装什么逼,今天不玩儿也得玩儿。” 看来今天是走不了了。 覃烟深吸一口气,一颦一笑都是风情万种,她淡然地扫了眼看戏的人群,她凭什么要变成他们眼中的猴子,任人观赏。 胡雷拿了球杆给她。 她没接。 反倒是覃烟很是从容淡定地走上前从他另一只手里拿过自己的鲨鱼夹,勾唇调笑道:“姐姐今天忙,不陪你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