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没关系,前两天是我们第二次见。” “然后,醉酒那天晚上我竟然发了疯似的,跟你坦诚相见。” 她知道他们什么都没发生。 荆褚弋眼神微变,捏了捏眉骨:“找我来,就是为了说这些?” 他不知道为什么覃烟会变成这样,三年前,他只是见她一面。 在法庭上。 温柔可爱,挺乖的一女孩子。 覃烟握紧打火机,仰头直视他,语言轻浮:“那我跟你说什么?说你那天晚上有多热情?欲拔不能?” “这话,不止你一个人说过。” 没想到的回答,覃烟顿了下,开始忍,她知道荆褚弋以前是个花蝴蝶,学生们口中的浪子。 这种事儿,估计也没少做。 他应该清楚,那晚他们没做。 不过她没想过解释,顺势而为。 覃烟眼尾沁着一抹笑,目光紧紧地盯着他:“呵,那是要我跟你说对不起吗?” 荆褚弋沉默了会儿。 那张妖冶的脸在他面前,那晚的记忆犹新,薄唇诱人饱满,他想过要她。 不过,他不是禽兽,干不出来那事儿。 荆褚弋喉结滚了滚:“随你,说什么,是你的自由和权利。” 说完,他从钱包里抽出两张一百块,递给她。 她没接。 僵持不下十来秒。 荆褚弋偏头嗤笑时,舌尖抵了下后槽牙,难得伺候这位娇生惯养的大小姐。 “爱要不要。” 索性他直接将两百块塞进她胸口的衣服里,动作不是很温柔:“一会儿要下雨,赶紧回去。” 命令的语气,还很冷。 几近揉成团的两百块,凸出的尖锐折角戳她柔软细嫩的皮肤。 覃烟自嘲笑了,不露声色地哽咽了下,说话瓮声瓮气。 “没家,回不去,也没带伞,淋雨挺好。” 面无表情的陈述。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在折磨自己。 荆褚弋顿了下,折步走到电瓶车旁,掀开车坐垫,从里面拿了把折叠小黑伞。 “我没工夫陪你。” 小黑伞被扔到她脚边。 她现在如同等待施舍的乞丐,死皮赖脸。 只不过他吃完抹干净,就这么对她的。 呵,真是狗男人。 覃烟身心俱疲了,蹲下来,胳膊环住膝盖,脑袋则是埋在臂弯里,两眼却是偏头直勾勾盯着荆褚弋,低声细语:“绝情负心汉。” 荆褚弋沉默了会儿,随之而来的调笑:“从未拥有过彼此,怎么能是负心汉,覃烟。” 覃烟瞳孔瑟缩了下,抿唇,手死死掐着自己大腿,可那双汹涌翻滚的眼眸视线从未偏移半分。 说到底,一厢情愿,是她。 荆褚弋说得没错,可她为什么心口如细针反复扎。 咬着下唇直颤抖,眼角在灯光下染上一层水光。 最后疼到无以复加时,她压抑不住了。 覃烟猛得站起来,走到荆褚弋跟前,轻笑,拨开挡在胸前的头发,扯开自己左边的衣服领口,露出精致的锁骨和白皙的肩颈,歪头笑。 她有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