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余下的话他没有多说,可这二人却像知道他的脾性一般,顺从的除去衣物,各种娇|喘不堪入耳,帐幔轻摇…… 楚逸轩没工夫再去想什么账册什么铁矿,他现在就很后悔,为什么会带苏念卿来这种地方? 床榻下空间有限,楚逸轩撑着双臂支在苏念卿上方,二人的呼吸、心跳清晰可闻,不知是被上面的声音刺激的还是那香有问题,他只觉浑身燥热体内的血液叫嚣着直直的往下冲去;苏念卿面色酡红,意识并不比他清醒多少。 他不错眼的盯着她微微颤抖的睫毛、饱满的唇珠,体内的兽性险些压抑不住,他磨着牙齿真的很想就这么咬下去,从唇瓣、下巴再到现下湿润绯红的脖颈,可最终也只是干咽了几口唾液。苏念卿错开了他的视线,细汗从额头到脸颊再汇聚到下巴,在刚刚冒头的胡茬上融合在一起,悄然低落在下面人的耳廓,百转千回的打磨着绕着圈,要命极了。 强忍了许久的低吟还是从口中泄了出来,苏念卿不好意思般,轻轻动了下膝盖,可刚有所动作,上首那人便低声制止:“别动!” 他少有这么冷声厉色的时候,她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刚刚碰上了什么东西,再去看那烟气蒸腾的香炉,果然有问题。 她手心都被自己掐出了一个个小月牙,楚逸轩遮住她双眼,不敢直视那湿润的眸子,短短的一刻钟,却好似比一整日还长,他不知道外面人的兴致还要多久,但是他决计忍不了那么久了。 他爆出一声压抑许久的喘息,兴致正高的那人终于察觉到了动静,机警道:“谁?” 榻上二人终于止了动作,慌乱的往四周逃窜,他引着苏念卿从塌下出来,先将那香炉从窗户边踢了下去,正要打开门窗通风,这浪荡子在墙上略微一按闪身进了暗格后的密道,消失不见。 余下的二人缩在墙角不敢动,苏念卿撑在窗柩边,红潮渐渐从脸上褪去,他则在拿暗格上摸索着什么,与此同时,符津也终于带人到了。 “让人将这地方围起来,一只苍蝇都不准放出去,”他吩咐完又转向墙角二人:“打开。” 二人瑟缩着一味摇头,他刚刚看过,这暗格是用玄铁打造,强拆怕是行不通,他想了想道:“将这楼里的人都给我叫来!” 花楼被人围的水泄不通,不多时,楼中众人惶恐的被人集中到一处,老鸨捂着心口强自镇定道:“做什么的?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敢在这撒野!咱们这可是靖安王名下私产,由不得尔等张扬!” 符津亮出腰牌:“咱们受圣上指派,怎么?我查你不得?” 老鸨忙换了笑脸:“大人是来此消遣的吗?怎么生这么大的火,是我这里的姑娘伺候不周?我给您换几个聪明体人意的。” 楚逸轩不理会她,指着面前的暗格:“打开!” “大人说什么呢?”老鸨还在强自狡辩:“那就是堵墙,又不是门窗随你开合。” 楚逸轩见她不老实,刚要动怒又瞥见窗边的苏念卿,瞬间改了神色,走到她身后商量道:“郡主先去驿馆等我,好不好?” 苏念卿料想他有什么手段不想让自己看见,且自己跟出来这一趟真是糟糕透了,也无意在这耽搁,顺势由人带着先行折返驿站,见她走远,楚逸轩这才安了心,眸色渐冷:“真的打不开?” 老鸨嘴硬:“打不开。” 楚逸轩也不废话,一个眼神符津即刻会意,离他最近那人瞬间血溅当场,众人尖叫着四散而逃,却被这些亲兵拦住去路,只得抱头趴伏在地上。他提醒道:“这回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