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兵的苏氏长子闻信戴孝南下,不料在途中遭蝎尾部伏击,被人挑衅一般钉死在金虎黑面旗下。 北疆军元气大伤,山河破碎,风雨飘摇,满朝文武互相推诿,怯战怕死,竟连一个重振山河之人都寻不出来。 最后是一道瘦弱的身影身披重孝跪在了朝阳殿外,愿领兵请战。 至于为何不入殿,是那些刚刚还贪生怕死的重臣栋梁搬出了女子不可入朝的规矩来,让她在殿外听命。 “哈哈哈哈哈,”楚逸轩狂笑不止,地上那人汗水并泪水混在一处不住叩头,他忽而按住张玄肩膀:“我让你笑,你怎么敢哭的?” “哈哈,”张玄勉强应付了两声,笑得比哭的还难看。楚逸轩起身,将净了手的帕子顺手丢在脚下踩了一踩:“处置了吧。” “得嘞,”那人活动了下筋骨:“督主想瞧个什么死法?” “不难,”他抿唇:“二公子并少夫人是怎么死的,他便怎么死!” “大人,大人饶命,我冤枉啊,这些事都是太子做的,对,是太子,是王国舅,跟小的一点关系都没有啊!” “冤枉?”楚逸轩缓缓的蹲下|身,打量死物一般瞧着他:“死在我手里的就没有不喊冤的,有冤情留着跟阎王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