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有救殿下的良药。” 唐寒接过匣子,眉头紧锁:“姑娘怎知,殿下有恙?” “昨日,我替殿下疗伤,无意间发现殿下中了毒药,只有一味生长在大漠里的地骨皮可以救治,怕引起众人惊慌,因此独自出去寻找。” 不知为何,贝姐姐嘱咐她,不要将她们三人一道去互市的消息告诉任何人,无论谁问起,都只说是她一人出去。 “多谢姑娘!” 唐寒打开匣子,拿起一块地骨皮,放在鼻子下嗅了嗅。 自她们走后,危白华一直高热不退,请了随行军医来看,也说不出什么名堂。只说大约可能是水土不服,脾胃不调之类。 唐寒差点将这群庸医斩了。 如今这药材虽然可疑,但金林军中也有士卒受了箭伤高热不退,倒可一试。 “对了,这几日怎么不见贝小姐?”唐寒无意间提起。 宁明月不善说谎,低头微微摇头,并不看他的神色。 唐寒本也是无心一问,拿起匣子便去忙碌试药。 ...... “大喜事啊!” 荆处双手交握在腹前,在屋内激动地左走右走,险些失态。 皆因今日贝暖玉带来了与西域的买卖契约,一张薄纸,保几十人边关之行,保数百采药人操持生计,也保商人忠义之举。 有此契在,千金易得。 “我就知道没看错你。”林驹笑着,一把揽住乱走的荆处,双双站在贝暖玉身前,洋溢着喜悦的神态。 贝暖玉坐在堂内主座上,端着一杯茶水,慢慢饮了口。她放下茶盏,笑道:“这事千难万险,我也办成了。不可谓不大功一件吧?” “解我心头重患,夜不成寐啊。”荆处仰天长叹,一身素衣长衫挂在他削薄的身躯上。他向贝暖玉郑重的拱手,“以后若有差使,尽管驱使。只要不违背道义,荆处莫敢不从。” 林驹急忙道:“我也是!” 他说完这句话,又补充道:“你早知道的,我信物都给你了啊。” 贝暖玉并不推辞,站起身,郑重向他们道,“其实,此次并非我一人之能,也是依靠运势,非如此,不能成事。” 天时,地利,人和。 她全部利用上,才能逆风翻盘。 “话不多说了,两位,西域那边两日后派人来清点,交付尾款。到时还需各位全力相助啊。” “好!” 等荆处去点货,查看仓库之后。 林驹抱上来一个酒坛子,坛口塞着红布软木塞。他打开木塞,倒了一点酒到盏里,酒色醇厚,是上等的葡萄酒。 “费了好大力气才弄到,店家镇店之宝,我竭力与他混熟称兄道弟,这才好不容易分了我一坛。” “你办事,我放心。”贝暖玉拍了拍酒坛,酒液在坛中晃动,如深暗的眼波流转。 危止将军身边的副将,名叫戚风,素喜饮酒。 这次药材交易金额数量大,她担心有变,还需要一番打点才好。 投其所好...... 她这次只是一个人出门,没有带琥金,所以劳烦林驹装成送酒人,随她一道回到驿站。 驿站门口,只见琥金看见她,两眼一亮,匆匆忙忙迎上来,左顾右看,贴着贝暖玉小声急说: “不好啦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