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的酒哪能给你喝呢。”林驹酒量很好,干了半坛子酒,也不见醉色,倒是见面上浮现几分嘚瑟,“我自有门路。” “帮我弄坛子西域美酒,越醇越好。”贝暖玉伸出手指,比了个三,“三天之内,要送到我桌前。” “行啊。”林驹爽快答应。 荆处不知喝了多少,脸颊红彤彤,大着舌头前来敬酒:“贝,贝小姐,我敬你。” “好。”贝暖玉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笑眯眯将手中酒盏向他展示。 荆处也不知是愁苦他的酒量,还是草药,皱着眉学贝暖玉一口干完,眼里又浮上几分迷蒙,嘟囔着说:“山漆,这么多山漆,可怎么办。” 贝暖玉被他逗笑了,伸出一只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荆掌柜,这是几?” “这是,一个巴掌。” “不。”贝暖玉收回三指,余下食指和中指,比了个二。 两天之内。 她必然销出去这一批药材。 ...... 清晨金林军出驿站时,金甲在烈阳下反光,熠熠生辉。 夜晚金林军一干人等拖着疲惫的步伐回到驿站时,金甲上蒙上一层灰尘,一层血污。 夜晚的驿站里,安静到只有盔甲铁器摩擦的声音与脚步声。连日的操练让他们十分疲乏,各自回自己房中酣眠。 “简直是胡闹。” 关上房门,危白华压着声音怒斥,拳头狠狠一锤桌面。 他素来注重仪态,极少有这种失态的举动。此时房中只有危白华与唐寒两人,无需再顾忌旁人。 唐寒安静侍立一旁,偷瞅一眼含怒的危白华,素日能言巧辩的嘴,因连日疲惫,怎么也无法吐出宽慰主子的话。 只因那位皇叔危止......实在太过分了。 不知为何,自从他们来到边关之后,便以操练军队的名义,日日叫他们去观赏。多是些练武,跑圈,训马之类的。 今日,再次收到邀约。 危止的副将戚风,兴高采烈地说这次一定要让他们看看玄甲军真本事。 危白华本就有刺探军情的打算,动心了。 但,危止的玄甲军操练场地,并不是如王都一般,在圈画好的场地上。也不如往日小打小闹,而是直接奔赴战场。 起初他们还没发现是在战场,只觉得似乎走的太远了些。 然后转过一个山坳,发现一队强盗。 玄甲军副将戚风,抽出背后鞘中双刀,一马当先冲了出去。大吼一声:“包抄!” 吼声随战鼓一同响起,战鼓震天,玄甲军铁蹄踏过黄沙。 强盗久经战场,显然也并不是吃素的,间隔有段距离,强盗们人数众多,分散开跑,一边抽出马鞍上弓.弩开始反击,刹那间弩箭破空之声响起。 战场上刀剑无眼,强盗们用的弩箭甚至只是粗制滥造,但箭法极准。金林军难免受到波及。 强盗们显然将金林军也当成和玄甲军一样来剿灭的,下手毫不留情。 第一波慌乱中,危白华还是不慎受了箭伤。他强忍着没有在部下面前露怯,战事过后简单地挖出箭头,用布条包裹住。 戚风满脸血污,笑得开怀,提着强盗人头要回去邀功,大声对金林军说:“今日斩获强盗头颅的,均可在将军府论功行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