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宋辽边境抗击辽军的事,而且十一郎的确是个好朋友,晓得事关重大,不能让丐帮成为辽国的眼中钉肉中刺,有意为丐帮保留秘密。 白世镜生平一向朴素严厉,听到这里,厉声呵斥:“全冠清!你意欲谋乱?你想拿弟兄们的血,染你的红袍么?” 林玄礼用口型说:“宋江的人设真滴好用,气死每一个人。” 王繁英微微一笑:“没有气到我哦。” 全冠清仿佛船到江心失足,脸上掩饰不住的喜色还定格在急转直下前的那一刻,乔峰听起来要离开丐帮的那一刻:“什么?帮主?绝无此事!” 乔峰终于不用绷着装不生气了,他很生气:“你要狡辩?你几次三番去郡王府中,他设宴款待你,有无此事?” 全冠清:“有,那全是看在帮主的面子上,我算什么东西?” 乔峰厉声问:“他赠你金银美酒,锦衣华服,你受用了没有?” 全冠清有点心虚,他今日穿的是打了补丁的干净文生服饰:“弟子是不便推辞而已。岂能因为几件衣裳,一点金银,就出卖丐帮?弟子一心一意为丐帮效力,为帮主效力。帮主,难道您忘了,大智分舵刚被调到京城时,是您吩咐冠清务必替您应酬赵郡王?” 乔峰承认:“不错,我要你应酬,陪他聊天练剑,省得赵十一郎想找我见面。哪一个叫你卖帮求荣?又是哪一个叫你泄露机密?谁叫你来鼓动我另投门户?” 全冠清已经反应过来了,这儿就数他武功不好,之前又被人缠住说话。当即膝行上前,拜倒在地:“当年在青木关,全冠清的性命是帮主救的。帮主便是要杀我,全冠清只有束手待毙,绝不敢反抗。帮主,您听了谁的构陷?要召开大会,将全冠清治罪?我不怕死,可我不能背上背弃丐帮的罪名。” 白世镜厉声呵斥:“住口!自帮主执掌丐帮以来,何曾冤枉过一个人?帮主武功盖世,即便亲耳听到你下流无耻谄媚权贵的言论,你也发现不了。” 全冠清感觉今日死定了,反而想保住名誉,不想日后永远受人唾骂,冲着乔峰叩头:“帮主,您最是公正无私。全冠清今日只求和首告之人当面对质,我若有罪,法刀杀我,我若无罪,情愿一死以证清白。倘若是帮主您亲耳听到的,我即刻伏法,绝无二话。” 众弟子稍微议论一会,很快又归于寂静无声。帮主的威信无人怀疑。 乔峰看他如此慷慨陈词,完全不信。昨晚上你可不是这么说的:“我不瞒大伙,此话是赵十一郎亲口对我说的,一个月前他对我说,全冠清有些过于谄媚,不是好汉的做派,我原以为不过是讨钱讨酒,那唱一套莲花落也好,咱们本来就是丐帮,要什么二五八万的做派?没想到我几次试探全冠清,全冠清说的只是明主、从龙之功。呵呵。十一郎也晓得朝廷官员有些行为不检,排挤陷害忠良,朝廷重文轻武又看重出身,他拿我当朋友,为我着想。” 他哥哥可不是这样吩咐的! 长老们觉得他可能只是和其他人一样,不希望朝廷有乞丐出身的官员。这很好! 全冠清懵了,他简直委屈,他以为自己在劝乔峰想开点离开丐帮,没想到每一句话都是给自己定的死罪:“这不可能!赵佶说他对帮主垂涎三尺,恨不得朝朝暮暮相伴,是他想要招安丐帮!我只是顺着他说!” 乔峰厉呵:“全冠清!丐帮不是乱臣贼子,谈何招安!” 林玄礼指了指自己左脸,聪明人不用多说,王繁英抬手就是又一巴掌,留下一个红彤彤的掌印。 他拨开草丛,拈着一只熏蚊子的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