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凳子,我也得送你一份大礼。” 孟小鱼付之一笑:“日后师父若能时而想起我,便好!” “能,一定记得!”虞堇堇继续为他上药,显然没听懂他话里的意思。 此刻,柳承意跨门而入,见屋内这般光景,他本就冷峻的表情又严肃了许多。 “孟小鱼,你可好些了?” 孟小鱼侧头望他,勉强笑道:“有师父在,我好多了,谢柳郎君关心!” 柳承意视线落在虞堇堇涂药的玉指上,他大步移至床前,冷声说:“虞堇堇,暮音的目的应该不止是画,定是别有用心。还有那个时芸,她也不会轻易放过,你同我再去看看。” “不用,我给时芸带了紫藤手环,”虞堇堇晃了晃戴了手环的手腕,“她若有事,我的手环会有反应。” 柳承意斜睨一眼她腕上的紫藤,眸底一片阴郁,他一把夺过她手中装了药膏的小瓷瓶:“那你去休息,我来替他上药。” “啊?” 虞堇堇和孟小鱼两脸震惊。 孟小鱼当然是希望虞堇堇给他上药,柳承意不好相与的冷脸自不必多说,就说他时常练剑,那手上的老茧若是控制不住力道,那自己的惨状也可想而知。他给虞堇堇使眼色,而虞堇堇却是一脸欣慰,柳承意能主动关心人,这委实不易。 她刚踏出一步,腕上紫藤便发出紫光,同时吸引了三人注意。 “芍药!” 她化作一道红光,顷刻消失。柳承意也没多想,将小瓷瓶往孟小鱼背上一扔,立时跟了去。 空旷的屋内,唯剩负伤在床的孟小鱼徒增伤楚。 “柳郎君也会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