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闯了进来,嘴里还骂道:“庸医!庸医都给我去死!” 阿爹看见爷爷死了,立马找了个棍子,冲阿娘喊道:“蓉娘!进屋!” 阿娘闻言立马冲进屋里找到清圆,阿爹拦住了那些追上来的人。阿娘狠狠地抱住清圆,随即又松开,她掀开屋子里的地窖门,将她塞了进去又立马关上。这处地窖不大,原本是凿出来用作存放酒的,只能容纳清圆一个人。 清圆被吓住了,还未曾反应过来,阿娘趴在地板上隔着缝隙对她嘱咐道:“清圆乖!千万不要出声知道吗?阿娘爱你!阿娘很爱你!一定要好好活着!要开心地活着!” 女人泪流满面立马起身,将房间里的一切东西都往地上摔,零零碎碎的东西挡住了地板,她又拿起一把剪刀,那四个人闯了进来,手中的刀满是鲜血,想必清圆爹已经遇害了,思及此处,她绝望地抄起剪刀向他们冲了过去,那些人却一刀挥过去。 血流如注,那四个人发泄似的,将刀往她身上砍,她的血流到地上,渗透了地板滴在清圆脸上,身上,她死死咬住唇,想冲出去看看阿娘怎么样了,可想起阿娘的叮嘱,她一动也不敢动。 不知过了多久,院门外有街坊邻居人听见动静全都跑了进来,那些人制止住了这四个人,清圆这才被救了出来,一切都杂乱不堪,到处都是血,还有尸体残肢碎块,她的家人竟连个全尸也没保住。 后来四人付出了生命代价,可李清圆的家人却回不来了。 院子里的古树下,阿娘坐在躺椅上,朝她看了过来,面容慈祥还带着淡淡的笑意,突然一阵扭曲,躺椅上的人变成了宿阳,他懒懒的躺着,穿着她送他的白衣,柔软的发丝铺在脑后,神色温柔地注视着她在院中忙碌的身影。 “清圆,别怕。” 眼前逐渐清明,李清圆愣愣的望去,是宿阳在安慰她。 宿阳突然凝出一把剑来,他左手一托,这把剑便浮在了空中,剑尖对着自己的左手臂。 子初的面容越发狰狞,他兴奋地盯着宿阳,周围的人神色也越发兴奋,只等宿阳废掉自己的双手,没了反抗之力,他们就可以扑上去啃食他的血肉。 突然,子初愣住了,宿阳停下了动作,死死望向这处。 女子的身体无力地滑了下去,倒在蒲团上,子初颤抖着手:“不是我,不是我!是她自己握着我的手,是她,是她自己……” 话未说完,子初便被重重打到了一旁墙上,年久失修的墙承受不住这一击,立马缺了一大块,纷纷倒下的墙砖将子初的身体掩埋,子初不知生死。 其他人见状立马后退了几步,宿阳跑上前跪下身来将人揽在腿上,他立马指挥剑划破左手腕,大量鲜血涌出,朝着李清圆脖子上的伤口滴去。 李清圆脖子伤口很深,鲜血几乎是喷涌而出,宿阳的血刚滴上去,便被涌出来的血带了出去。 周围的人看见血,神色愈发贪婪起来,竟不管不顾乱作一团全都朝宿阳扑了过来,宿阳喊道:“滚!”他手一挥,周围所有人全都被打飞开来,他们倒在地上没了动作,只是昏了过去却没死。 他紧紧捂住李清圆的伤口,却怎么也捂不完,总是有血不断流出来,不一会儿身下全是李清圆流的血,宿阳又狠狠划了几道伤口,血流得更欢了,滴在李清圆伤口上,可总是会被新流出来的血带走 “我止不住!” 宿阳无助极了:“我怎么也止不住血!怎么办啊?” 李清圆浑身冰冷,没有力气,她转了转眼珠,看向宿阳,想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