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魏笙在祖父院中与祖父聊了一会儿边关趣闻,这才与大姐夫一同离开。大姐在与大姐夫大婚第三日,因为南疆叛乱而带兵出征,虽然大姐率兵将叛军镇压,但大姐也中了敌军的奇毒,最终不治身亡。 大姐夫成亲三日便守了寡,虽然府中没人责怪大姐夫,但大姐夫却一直认为是自己克死了妻主,至那之后便常伴青灯,不问世事。 这次若不是魏笙回来,大姐夫恐怕也不会离开他的别院。 “大姐夫。”魏笙叫住了正要离开的大姐夫。 孙梓瑶听到大舅哥叫他,他侧身福了福道:“大舅哥叫俾有什么吩咐。” 魏笙摇摇头道:“大姐夫,魏笙三年未归,有些忘了自己的院子该怎么走,还请大姐夫带魏笙回院。” 孙梓瑶知道大舅哥是在说假话,他与妻主成亲之前,妻主便经常在他面前夸赞大舅哥,说大舅哥记性是如何如何好,就连他三岁时被妻主骗走手里的糖那种小事都记得,大舅哥又如何会忘记他住了十五年的院子。 只是孙梓瑶没法拒绝与妻主有些相像的大舅哥,他收起心中的回忆,点点头道:“好,大舅哥请随俾来。” 两人一路无言,魏笙走进三年前离开的院子,院子里的陈设还如三年前一样,不过他亲手种的桃树已长大,树上挂满了青涩的果实。 如今园内无人,魏笙将院门关上,示意大姐夫进屋说话。 孙梓瑶没想到大舅哥二话不说关上院门,他心中忐忑的看着大舅哥,他怕从大舅哥口中听到令他绝望的话。 魏笙见大舅哥恐惧的看着自己,他愣了一下,才躬身请道:“大姐夫您莫怕,我们进屋说话。” 孙梓瑶闭眼吐了一口气,才点头应道:“好。” 魏笙两人进了房门,四下一片寂静,他这才缓缓开口说道:“大姐夫,这两年委屈您了。” “不!”孙梓瑶听了连连摇头后退,他泪眼模糊的道,“我没有委屈,求你别让我离开魏家!” 魏笙看着大姐夫流泪相求的样子,他心中一窒,连忙安抚他道:“大姐夫您误会了,我不是要让您离开魏家。” “真的?”孙梓瑶哽咽的看着大舅哥,他再次询问道,“真不让我离开魏家?” “真的!”魏笙郑重的点头,然后才神情肃穆的看着大姐夫道,“大姐夫,我怀疑大姐的死与齐帝有关。” “什么?”孙梓瑶疑惑的看着大舅哥,他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魏笙看着大姐夫疑惑的样子,他再次说道:“我怀疑大姐的毒是齐帝派人下的。” “怎,怎么会,圣上待我们不薄。”孙梓瑶不相信是皇上派人害了他的妻主。 “杀害我母亲到大食国奸细,其实是齐帝的死士。”大姐中毒魏笙也没有证据,但如今大姐是不是齐帝害的已经不重要了。 “怎么会这样。”孙梓瑶无力的看着门板,他捂着嘴低声道,“圣上为什么要害我们魏家。” 魏笙听到大姐夫的疑问,他低下头道:“因为母亲带领的魏家军,母亲带领的魏家军征战西北从无败绩,齐帝便对母亲下了杀心。” “我怀疑齐帝在大姐平定南疆叛乱后,让人对大姐下了毒,所以大姐夫,不是你害了大姐,害死大姐的是齐帝。”最后魏笙肯定的说道。 “不是我。”孙梓瑶说着留下两行热泪,这两年他一直活在自责之中,原来不是他,不是他啊!妻主也一定是知道的吧。 魏笙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