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安然觉得嫁不嫁人也没啥区别。都是自由自在根本没人管自己。 婚礼的第二天,自己就被那田嬷嬷催着,从大红新房搬出去。 跟着自己带来的奴仆等一大堆人,搬到,据说非常角落的廖忊院。这个院子,破破烂烂的。后面就是王府的后山。人迹罕至。院子也破破烂烂的。 曹妈妈拉着魏安然,一边走,一边哭,伤心的不行,这小小姐的命,咋这么苦?刚刚新婚,就不得姑爷喜欢。这以后的日子怎么办? 还有那一群自己带来的家奴和家生子,每个人的脸上,都是一片悲愤。这算什么?打入冷宫吗? 只有魏安然,觉得没啥大不了,自己在庄子不也活得挺好。 这里偏僻,真的过不下去,就放把火,自己假死走了就好,也不会有人在意。偏远就有偏远的好处。还有自己那便宜娘亲的嫁妆,原来有好多钱。魏安然清点着地契,店铺,庄子,心里美呀!自己就是小富婆。这年头,手里有钱,心里不慌。 等自己找机会,再在这梁王府拿一点出来,这么大的王府,看着就有钱,少一点也不会有人知道。反正自己是梁王妃,虽然是不受宠的,但是名分还是在的,自己家从自己拿钱,不算头把。 再不行,找那些为富不仁的借一点。 曹妈妈,终于止住了哭声,哭丧着脸,吩咐那些婢女小厮赶紧收拾。 领着她们来的老嬷嬷,临走前,还狠狠白了一眼坐在院中间的安然。“这破鞋,还好意思活着。” 啐了一口,转身离开。 魏安然一脸茫然的低头看看自己鞋子,没破呀!这老婆子眼瞎吗? 下人们,收拾了好久,安然终于可以进屋子了。曹妈妈努力的收拾,还是架不住,年年久失修的样子。满屋子一股子灰尘的味道。 曹妈妈,伺候魏安然吃茶,然后转头吩咐小丫头们:“明天要好好把被子晒晒。这地方阴冷的很。” 魏安然看着乌泱泱的这么多人,她把所有人召集过来,手里拿着一沓子卖身契:“你们都是卖了死契的,孩子也是家生子的奴才。有想要自己给自己赎身的。就到我这交钱,人伢子那里的价格我给你们去掉4成。有想离开的,来把自己卖身契买走。曹妈妈,你去帮我办。” 众人面面相觑,议论纷纷,还有这好事。 这梁王妃新婚第一夜,就不受宠。据说昨天王爷解开盖头就离开了,回到自己的安园住去了,碰都没有碰新王妃。 为啥? 王府里传的沸沸扬扬:这女人以前做姑娘时,在那庄子上,失了清白,已经不是完璧之身。那验身婆子多有经验。一看,就知道这身子已经被男人破了。 这梁王能穿别人破鞋?继妃这辈子,也就庭院深深门紧锁,活活守寡一辈子了。如果梁王把这件事,上奏皇帝,整个魏家,就是灭顶之灾。杀头都是有可能的。 跟着这样的主子,日子,只会更难过。不如现在,拿点积蓄出来,做个自由人。 曹妈妈,着急的看着自己姐儿发疯,也不敢阻止,毕竟小小姐是主子。 果然不少人要求离开,魏安然平静的拿着钱匣子收钱,看着手里的卖身契越来越薄。安然根本不在乎。越少人越好,将来离开,没牵挂。 不一会儿,王府派来送餐的丫头,拿着好几个大食盒。 但是王府送来的餐食太他妈素了。自己院子偏,送来都是凉的。难吃死了。看着七碟八碗的很丰盛,其实就是糊弄人,什么咸菜丝,萝卜条,都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