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奇怪的普通话跟毕昉说话,而是直接用当地话说了一句什么话。 毕昉听不懂,但她猜也猜得到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了。 “我还想去找你,没想到你自己来了。” 她心里一惊,转过头,却发现不知什么时候,正若无其事地进行仪式的所有人,都朝她直勾勾地望了过来。 - 也许很多人无法想象一个女孩被抓到陌生的村落里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毕昉此刻就体会到了,她被几个村民给架了起来,直接抓到了不远处的一个砖瓦房里。 毕昉此时才发现湖边这座房子是用来干嘛的。 她原先以为这湖边的房子是打鱼的用来放渔具的,现在才发现这屋里放满了仪式用的东西,虽然是一屋子喜庆的红色,可是毕昉看去却觉得这红色看起来可怖。 村民把她往屋里一推,就出去了。屋里几个粗壮的妇女立马把门关上,将她钳制住,就要扒她的衣服。 毕昉当然也不可能任人揉捏,她死命反抗,一边剧烈挣扎一边呼救。然而那些妇女都是做惯了粗活的,力气比她大得多,直接从旁边撕了胶布就把她的嘴贴上了。 毕昉也不是好惹的,她用脚死命踩旁边一个钳制她的妇女的脚,踩的那女人龇牙咧嘴;同时指甲不断地抠抓另一边的一个女人,那女人疼的要命,一嘴巴子就想打过来。 毕昉正想扭头闪避,那女人的手却被另一个女人拦住了。 她用当地话说了一句什么,毕昉没听懂,但她大概能听出一些词句是类似“别动手、留下痕迹‘他’不高兴”之类的。 听到这种话,她挣扎得更加有恃无恐。 屋里三个女人没想到毕昉跟许佳佳完全不一样,根本就是个刺头,拿她没办法,拽了半天衣服也脱不下来。 这局面僵持了大概有十多分钟,最后其中一个人似乎说了一句“时间要过了,直接套上吧”。 另一人就把旁边的大红喜服直接拿过来给毕昉套上,盖上盖头拉了出去。 毕昉被两个女人一左一右地架着,身前还有一个女人抬着她的腿,她动弹不得。 眼前是稀薄的月光投过红绸布映射进来的一片红光,她什么也看不见,只得拼命摇头把那盖头给甩掉了。 看清一切的同时,她发现已经有一个男人抱着许佳佳站在了伸入湖泊的一条堤坝的尽头上,而村长正站在他旁边。 这几个女人抬着她去的方向,正是那堤坝尽头。 她迅速想到了很多词,水葬、祭祀、阴婚或是什么其他,然而不管哪个都不是什么好词。很显然,下一步这些人就是要把她扔湖里了。 夜晚的湖面漆黑得像是巨兽吞吃人类的巨口。 村长站在堤坝尽头,看着她的眼神既冷漠残忍,又偏执狂热。 或许在他的世界观里,他所做的一切都是正确的,是为了村子好的。 他看着被抬过来的毕昉,冷冷地说道:“原本还发愁没个陪嫁的,还好来了一个。” 随着他面无表情的一句“这陪嫁的先下吧”,毕昉感觉到拉着她的几个女人的手同时一用力。 她的身体瞬间腾空飞了出去,毕昉只感觉到一股重力把她往湖里吸去,她仿佛一只断了线的风筝即将落入湖中。 毕昉不由自主地闭上了眼睛,屏住呼吸,准备接受冰冷的湖水的冲击包围。 然而她却落入了一片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