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哈哈!梦游都在学习,不愧是学霸。” 繁湘作为电气工程学院少有的女生,更是以名列前茅的高考成绩闻名整个年级,席无咎可是花了不少心思打听她的方方面面,女孩的优秀自然让他极为欣赏。 少年的随口夸奖却让女孩羞涩不已,急忙岔开话题。 她接着问他,“所以,你去医院检查过了吗?” “去过。” 席无咎跟她细数之前做过的各项检查,从小到大光是脑电图一项就数不过来,他家公司的生意涉及制药与医疗器械,所以各路长辈总想着把最先进的药物和治疗手段通通为他用上。 “我觉得没多大改善。”少年无所谓地摊摊手,“对于梦游症,现在没什么好的治疗手段,我也见识过不少病例,辅助疗法用了那么多,大都还是老样子,全凭运气。” 长到青春期的席无咎越发厌烦做治疗,至于后来自己再没犯过病,他将其归功于自愈。 繁湘默默倾听着,心中很快有了计较,既然这样,她还是劝哥哥不要带她去医院了,因为花钱也解决不了多大问题。 她将想法说出来,却不想被规劝一番。 涉及到繁湘,席无咎竟然变得慎之又慎,他劝她:“繁湘,你不要讳疾忌医,对我没效不一定对你也没效,还是去看看的好。” 一想到女孩的病症曾经让她置身于危险之中,少年马上极力相劝,将他知道的各种信息一一讲遍。 “梦游症的表现个体差异极大,发作的原理也最难确定,有些人会有一个诱因,繁湘,你还记得自己第一次梦游是在什么时候吗?” “记得...”女孩回忆着,悲伤地低下了头,“我妈妈去世后的那几天,我就...” 那一天,繁湘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在梦游,她在晨光熹微时惊醒,坐在桌前,面前是一本摊开的笔记,那一页上只模糊地书写着两个字——妈妈。 那时的她怔怔地望着这两个字,随后感到自己的眼眶无比酸涩,她揉着眼睛凑近纸张,看清了皱起的纸上密布的水渍,是的,这些都是她流下的眼泪。 妈妈,我好想你。 原来她的亲人也离世了呀... 席无咎轻轻合上眼睛叹息一声,感慨他们两个竟是这样的相似。 “繁湘,我第一次梦游也是在我爸爸妈妈去世之后,他们在我很小的时候就走了...” 飞机失事,无一幸免,让他成了孤儿。 说到这里,席无咎不由紧紧握住了繁湘的手,这一次,她没有躲开。 少年不愿沉浸在悲痛中,他很快调整过来,故作轻松地对她说:“繁湘,晚上有烟火表演,我们去看吧!” 女孩也很想去看,只是有点担心,她哥哥今天执勤,他们两个一起去不会凑巧被他发现吧? 正当她犹豫不决的时候,后背突然被什么东西轻轻拱了一下,两人回头一看,原来是一只长角的梅花鹿偷偷溜到了他们身后,睁着一双大大的鹿眼来跟他们讨吃的。 “你看,它都在劝你答应我。” 说着,席无咎凑近小鹿,与它一样纯真无辜地看向繁湘。 “嗯。” 繁湘终是向一人一鹿妥协了,喜欢干饭的小鹿吃光了他们手中的最后一点食物,接着磨磨蹄子向远处跑去。 随后,两人向王大叔告别,此时已临近傍晚,席无咎提议先去吃顿晚饭。 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