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关于缪泠的事情他都想听。 培忻回忆着:“小姐说大尚地大物博而且科技和生产都没有落后,也不见大灾,缘何纷乱至此,可是官场出了问题?” “我怎么说?” “将军让小姐好好吃饭。” 林晟愉快地笑起来,得出结论:“我以前真是大胆,天天让缪泠吃瘪。” “那还是比让人吃瘪更过分一些的。”高眛笑道,“从前二公子哄着缪都尉在乌城开设世子府,以此敲打大公子。看看人家怎么当世子的!” 林晟惊讶:“那不是把缪泠架在火上烤?” 高眛点头:“对啊!二公子说值得,缪都尉会是个好榜样。不过我看大公子没学到什么,反而生一肚子气。不过两位世子从前在乌城时表面关系维护得还行,是二公子出事之后才大打出手。” 林晟觉得自己从前简直混账,可是奇怪:“即便缪泠那时候年纪小,但她身边有那么多明白人,就看着小姐被我利用?” 高眛天真地说:“对呀,小姐身边都是明白人。小姐生气的时候,陈将军和清荷家令都是开导她的,替二公子说好话。” 林晟叹一句:“我何德何能?” 听完这些,林晟更想找回从前的记忆。觉得他和缪泠的关系很奇怪,每个人的说法都不一样,甚至相互矛盾,太有意思了! 缪泠说林晟很好,是人生导师;培忻说将军死缠烂打,天南地北相随;高眛道一句非也,都是利用! 目前看来还是暗卫的说法最可信,因为他们没有过度解读和添油加醋。只有一个简单的事实,那就是二公子从来没让他们防备小姐。只有小姐可以偷袭二公子,俩人常常打架…… 真是见鬼! 林晟最终只凑齐三万兵,还不及缪泠送他回家的队伍庞大。乌城喜欢夸大,号称百万兵。琼州则不同,是往少了说,宣称十万,但是缪泠每次出征都能随随便便拉起近十万人马。 林晟在两城的权力中心都呆过,凭感觉说两城很可能实力相当,并不如外界以为的有数十倍差距。 这一次发兵菀州,除了先登军极力保住的粮草之外,乌城方面一点儿像样的支持都没有,连避寒保暖的冬衣都没有额外发放。缪泠的队伍后勤保障足,会给士兵们把衣服拍得松软,棉衣不够,便不厌其烦地反复往衣服夹层里塞木棉。 做到这些并不难,可是乌城不愿意做。 配备的防具武器都是一堆破铜烂铁,木盾牌已然快被虫子蛀烂。林晟看着不觉得生气,只觉得晦气。莫说缪泠在乌城呆不下去,没有亲情牵绊之后,他也一刻都不想呆。 高眛点头称是:“从前将军不积极开府,也是因为确实有过离开乌城另立门户的念头。” 林晟吓一跳,说:“我还有这等魄力?还以为是个大孝子呢!” 林晟又拿打渔做比喻,说道:“乌城就像一艘渔船有八百个船主,他们不出海打渔,但在船上放个篓子。你想租这条船,便要接受附带条件,每次出海把这些篓子装满。否则八百个船主都有权决定下次再也不租给你,怎么这么不懂规矩呢!” “挺烦人的就是说,他们也不关心我死活,但我归家却要宴请他们。宴席上他们不说话,是没做什么坏事,可也没什么用啊!连说句公道话的作用都不愿意发挥,就知道吃席、吃席!” 庄主低头窃笑,心情很愉快。虽然他在乌城下了不少工夫,但是很高兴林晟决定放弃乌城,白费工夫也高兴。因为若想改革乌城,还得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