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猫狗打架似的,劝都不想劝。 夫人终于想起来问:“这位叔叔什么来头?我就当侯府表少爷安置着,可妥?” 卢国公:“敬着些没什么差错。能把陀山打下马,是有真本事。不是侯府少爷也值得敬。” “怎么没听说过这人呢?” “有些人不爱出风头。” 夫人不满地哼哼:“老侯爷自己不问世事,这么厉害的人物也藏着,送到战场上能拿回多少城镇啊!” 卢国公安抚着妻子:“人各有志,勉强不来。再说,也不能所有人才都涌上战场,其他方面也是要发展的,对不对?” 卢国公好乐意给妻子“上课”,林晟大概是从小耳濡目染! 关键是这对夫妻真合拍,夫人哼哼唧唧地领受:“嗯,夫君说得对。也许他有别的建树呢,听说今天带来一把宝剑。” “嗯,有些东西的。”卢国公含糊地说,“琼州制造是比乌城发展得好。” “今儿送来一些布匹、金器,也是各有妙处。”夫人说得仔细些,“乌城有不少卖琼州货的,我倒是没注意,明儿去瞧瞧再说。这些不像印象里的琼州货,但确实也没在别处见过。” 武器怎么样,卢国公自己知道就行,不必与她多说。金帛之类她却是要探清楚,再跟夫君讲明白。国公夫人很享受做贤内助的感觉,并且因此自豪。 卢国公很满意,把大手贴在夫人后腰把她推向自己。夫人不肯,身子反弓着推拒,但也终于拗不过他。 “这么晚了。”夫人害羞,“明儿还要招待客人的。” “不让你出力。”国公说。 她怎么可能不出力,那还算什么贤内助!夫人贴着往下滑,打个商量:“我给你泄出来好不好?否则胡闹到天亮,也耽误你明儿做事。” 卢国公无可无不可,只是揉揉妻子的脑袋鼓励着。这意思夫人自然明白,若得舒爽便罢,若不过瘾他还是要继续。 因此,夫人可卖力了,一室旖旎。 卢国公睡一觉神清气爽,下人打破花盆也不计较。 “小的该死!”男仆立马跪下。 “收拾了吧,当心些!”卢国公好脾气地说,“若是身上不舒服,就跟管事的说。” 男仆脸色确实糟糕,却不是生病,而是吓得。他连连点头应声,等国公走远又去搬动绿植。油布包着一封信,藏在根丛里,怎能假手他人? 他伸手掏挖时,国公迎面走来,因此给吓得。 男仆刚拿到信,手就被缪泠提溜起来,吓得魂都没了。 缪泠笑道:“这么没用?” 常辛立刻上前搜身,没有武器,也没有别的可疑东西,就一个荷包里多装了点儿铜板,鼓鼓囊囊。 荷包破开,哗啦啦撒一地,真是铜板,没有其他。 大少夫人对缪泠的行动感应最敏锐,很快寻了过来,见此情形严肃道:“世子教训国公府下人呢?” 缪泠已经把信看完,若无其事藏进袖子里。跟大少夫人微微行礼后就要走,却被喊住了。 大少夫人:“可是下人有怠慢的地方?世子说与我,自当管教。” 缪泠:“刚才他冲撞国公大人,我不过刚巧路过。不打扰,世子夫人慢慢管教吧!” 缪泠才来一天就看出蹊跷,大家都喊大公子、大少夫人,几乎没人喊世子夫人。她故意叫这么一声恶心她,存心报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