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虽然问题不大,但若是能三言两语哄得他松手,不是更好吗? “缪小姐……”廖汾欲言又止。 “没事,我们认识。” 廖汾一点就通:“所以他今天挑衅我,是因为缪小姐吗?” 缪泠忍不住大笑:“挑衅?像他会做的事。” 幼稚! “缪小姐?”廖汾觉得有一些不甘心,这位二公子进京才没多长时间吧,怎么就输给他了? 缪泠转头看着廖汾,夕阳在他背后,给他镀上一层光辉,看得她有点儿头晕。 暖洋洋,晕乎乎。 廖汾真的很优秀,年纪轻轻升将军,加开府。虽然有一部分是祖上余荫,但也得自己争气不是,满京城祖上厉害的可多了去。 缪泠突然就心动了,羞怯道:“我记下了,等你回来。” 诶?等他回来?是那个意思吗?廖汾人傻了。 二公子是他的幸运星? “只是等你回来,回来再说。”她轻轻地笑起来,眉眼弯弯,小尖牙在日光下闪着微弱的光,勾得人心痒痒。 “嗯。”缪泠发出一声鼻音,觉得嘴里好像含着一只兔子,不敢开口。 一说话就要蹦出来了。 战争充满变数,他无法承诺太多,怕缪泠此刻反悔,更怕缪泠将来受伤。 “我先回了。”她缓缓行礼。 廖汾的去处已经交待清楚,庄子上的事情也交接完毕,连感情都订下了,该说的都已经说完。 林晟还在状况外,有点儿傻乎乎地心里乐开花,觉得自己好厉害,从廖汾身边把缪泠抢走了。 为了显得自己拥有很大主动权,他还威胁一句:“养私兵可是死罪!” 培忻脚下趔趄,差点儿摔跤。他觉得自己撸袖子上,没准儿也能比自家将军更能博得缪小姐芳心。 清荷好心地扶一把,但拽住了培忻便不放,俩人渐渐落后许多,让林晟和缪泠能单独说说话。 “林晟。”缪泠直呼其名,“有何证据证明这些是私兵?农闲时学点儿拳脚功夫强身健体罢了。配弩了吗?穿甲胄了吗?再说卢国公镇压起义军收编万余人,上报朝廷了吗?” 来啊!互揭老底啊! 缪泠这一番话好咄咄逼人,不是他认识的那个小可爱了,呜呜呜…… 林晟心虚地往身后看一看,培忻落后一大截,应该没听见吧! 只有两个人的场合,那就小小地允许她放肆一回吧!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怕你惹上麻烦。”林晟语气软了几分,黏黏糊糊地说,“我去侯府好几次了,不得其门而入。以后我下拜贴找从文,你见见我好不好?” 帮忙守住这么大一个秘密,他只提这一点儿小小的要求,不过分吧! “要不,我干脆教从文武功吧!反正在京中无甚要紧事。”林晟越说越来劲,得寸进尺。 “二公子!”缪泠提高音量打断道,“不怕二公子笑话,我与廖将军已经私定终生。” 安静。 就是见鬼的安静。 比乱葬岗还吓人。 “再说一遍?”他咬牙切齿,像是提审犯人。 就不说,她又不是犯人,凭什么有问必答? “什么时候?”林晟语气中充满山雨欲来的压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