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金三娘二人,她微微摇头,问朴杀:“我略懂些医理,听闻东江王病重寻医,可否叫我将功恕过?” “哦?”朴杀挑眉。 青鸾道:“我只有一个要求,让我这几个同伴出城。” 朴杀诡异地笑了,“带走。” 青鸾从他的笑声里得到了答案,便知,洛景予也是凶多吉少,不由得敛眉。 蔷薇也是个有眼色的,立时看出来朴杀不会放他们离开,抻起脖子道:“大人明鉴!我三人与他二人不是一路。” 朴杀正拾起刀箭打量,听得这一声,玩味地抬眼看去:“哦?” 青鸾拉着金二哥走在朴刀之中,闻言微愣,却也不觉得诧异。 她对这个蔷薇实在没有太多的印象,想来上辈子也是有些缘故的。 蔷薇见有机会,赶紧道:“确实如此!我是康平长公主身边的侍女,他们同我们无关,只是恰巧同时进城,叫大人误会了。长公主的马车就在城外。大人若是不信,自可叫人随我出城。” 两个侍卫张嘴想说什么,犹豫着看一眼蔷薇。 算了,话都说了…… 青鸾一动不动,目光看向藏在围观人群中的金三娘,沉沉的,带着催促与恳求。 剑已出鞘三分的金三娘,到底按住了准备冲出去的喽啰。 青鸾略松一口气,转过眼就看到了正探究地打量自己的朴杀,一时也不确定朴杀到底有没有发现金三娘二人。 朴杀阴凉凉地笑问:“她说的,可属实?” 青鸾无所谓地道:“本就是无干的人,我为何要在意属不属实?” 两个侍卫的头埋得更低了。 清风寨之时,蔷薇是洛景予带出来的,这两个侍卫却是青鸾和崔渡带出来的。 青鸾赶到的时候,他们已到末路。 如今却叫他们为了自己的安危…… 其中一人抬起头来,张嘴欲说,见青鸾微微摇头,他涨红了脸,又把头埋了下去。 蔷薇急道:“大人,她都承认了,与我们无干。大人……” 她的声音停住,从朴杀幽黑的双眼中看到了危险。 她听到自己吞下口水的声音。 朴杀道:“正是因为有干,才会说无干。带回去。” 蔷薇傻眼,正欲再说,听到朴杀道:“狱中有刑,未过刑之言不真。再乱费唇舌,割了舌头便是。” 青鸾一点不奇怪他的作法。 朴杀,人如其名,凶残好杀,比之千年前的刀笔酷吏之凶名有过之而无不及。唯独对东江王忠心耿耿。也是奇事。 只是她身边的痴儿被吓得瑟瑟发抖,比起在清风寨中被保护得密不透风,可怜多了。 扫一眼青鸾面上的镇定神色,再看她还能空出心思来安抚身边的傻子,朴杀有些惊讶。 但也只是一瞬,他勾了勾唇,落入他手里的人,不被扒层皮,断几根骨,是不可能的。他终将看到她镇定的脸上表情崩裂,布满恐惧。 且不说如何受刑,光进狱中,青鸾就有种被扒去皮的感觉。 一路行到这里,唯一能傍身的,就是那一包钱财,现在都被缴了去。 同样被缴了木匣子的金园可怜巴巴地缩在隔壁牢房的角落里,抱着膝,把头埋进臂弯里,低低哼着。 青鸾背靠他坐着,听到他依旧在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