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业务并不需要多的人,彭家的门就总是关着。 彭成扣了些许时间,家里的婆子才来开了门。他将东西都搬至大厅,金秀秀告诉陈主管自己要同姐妹玩耍让他先回铺子。 彭希孟闻声而来,开心地打招呼:“哥哥,哪来这么好看的布料?是扯来给我做新衣的吗?” 金秀秀略尴尬。 彭成说:“不是你的。我们有要事须告知母亲。” 彭母从隔壁走来,依旧是一身扫洒做事的装扮。 金秀秀见了礼,与她大致说了刚刚礼器差点被盗的经过。 彭希孟在一旁听的津津有味,甚至代入自己开始生气了:“礼器被破坏了是大罪。这个瓜东国的秃驴,还好没出甚么问题,不然我可不放过他!” 彭成看着个子越发高挑但依旧幼稚的妹妹无奈地道:“假若他人出现在你面前,我是信你是能打得过他的。” 彭希孟脸上现过一丝得意。 金秀秀捂嘴笑:“傻姐姐,你可曾听说谁家的小女娘会去打外来的和尚?且宽心,倘若有事彭家哥哥必能处置妥当。当然我与你也能堪当大用,现下运回的这些器件,就让我们一同去规整好吧。” 彭希孟同意了。 因今日早饭丰富一家人用的特别多,此刻已过晌午彭母却并未整治午饭。 彭希孟不饿,但不吃点什么心中觉得空唠唠的,于是同哥哥说:“哥哥,我们这就去理货。劳你去街上买些箬包粉饵与我们姊妹两个解解馋。” 彭成自是不会拒绝,转身向门外走去。 他才走出几步之遥,两个蒙着面的灰衣人就冲了进来。 “不好有盗匪!里面的人都快关紧房门!”彭成惊呼。 说罢他跑出家门朝巷子口大喊:“来人啊救命啊!彭家家院进了贼人!” 他跑进内院在常放漆艺工具的角落摸了一把呈圆头勺型、能削硬木成屑的卷凿,来不及细想就踹进胸口。 而后他又从旁边摆的一个用于荫干漆器的空置活架上取了一根带有突出榫头的公牡梁,急急忙忙冲盗匪的方向奔去。 说是也奇怪,这两个贼人既不去主厅又不去卧房翻找贵重的摆设事物,此时此刻却并行去撞金秀秀和彭希孟所处的放置漆器的厢房。 金秀秀与彭希孟使出吃奶的劲顶住刚刚移来堵门的方桌与瓶卓,但依旧感觉门将被撞开。 家里的帮佣婆子早已吓瘫在地不顶事,彭母一人拿了扫把冲上前与那两人打斗。 干贯活计的她力气虽大,毕竟寡不敌众,没三两下就被推倒在地踹了几脚。 盗匪摸出袖中所藏的匕首恐吓彭母。 门外聚起一帮人远远地看着,并无人敢向前。 素日儒雅的彭成红了眼,挥舞着公牡梁使出浑身之力砸向盗匪,竟将突出的木榫头生生在一个盗匪头上砸断。 另一个盗匪拿着刀要往彭成身上刺,彭成从胸口先行摸出卷凿削向歹人之眼。 可毕竟年少做活计的时间还够不久,手力不够稳准,他只削下来歹人一小片脸皮。 这俩盗匪愈发暴怒。 闻讯而来的彭父毫不犹豫地想向门内冲,结果被突然出现开始维持秩序的护卫连同着新添看热闹的人群拦在大门之外。 原是前往临安城第一大酒楼丰乐楼吃食回来、刚好骑马路过的普安郡王恰巧遇见出去找军巡铺报案却扑空的乡人,就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