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很好很好。”谈筠笑着说,“会喜欢上你,看到你在发光的人,都是顶顶有眼光的人。” 胡月娘张了张嘴,最终还是苦涩一笑。 谈筠拍了拍她的手,“你瞧,我就看到你很厉害,我就很喜欢你,我难道没眼光吗?” “怎么会!”胡月娘赶紧反驳。 在她看来,谈筠是这世界上最好最好的人,不仅给了她生的希望,给了她一个可以安身的家,还给了她一个可以为之奋斗一生的目标。 这世上再没有比谈筠还要好的人了。 谈筠展颜一笑,“可不是嘛,我也觉得我有眼光。” “所以,月娘,就算你不相信你自己,也要相信我,相信我不会看错人。” 胡月娘艰难地点了点头,眼中带着隐隐的水光。 她原以为自己的伤疤都好了,没想到,碰一碰还是会痛,也只有谈筠,能在她故作坚强的外表下,看到她的不自信。 谈筠见胡月娘的情绪恢复了一些,才开口问道,“你对范池,究竟是怎么看的。” 胡月娘顿了顿,忽然觉得有些难以启齿。 老板娘还是个姑娘家呢,怎么好与她谈论这等闺房私事。 谈筠故意板起一张脸来,“月娘,有什么话是连我都不能说的吗?” 胡月娘看了看谈筠,又揪了揪自己的帕子,反复了几次,才开口道,“他……” 胡月娘仿佛想到了很久很久以前,眼神也变得缥缈起来,“当年,我第一次去绣铺卖自己绣的帕子,心中其实很忐忑。” “我既担心自己绣得不好,又担心抛头露面的让人说闲话。” “可家里……真的太缺钱了。” 胡月娘似乎想起了一些不愉快的往事,眉间轻蹙,“当时,我在绣铺里遇上的第一个人就是范池。” “他当年还是个毛头小子呢。”胡月娘轻轻一笑,“那个时候的范池看了我绣的帕子,二话不说就买了下来。” “那是我人生第一次,被人肯定。” “我们虽然没怎么说话,每次都是我把帕子给他,他把银子给我,可当年的我真的很庆幸有他这样的人存在。” “明明,我们都不是朋友,连泛泛之交或许都谈不上,只是生意上的往来而已。” “但是,若我的帕子卖出去了,他都会告诉我,还会和我说卖了多少银子,听着他的话,我才终于相信我的绣技还不错,我也是一个有用之人。” “后来……”胡月娘的表情似哭似笑,“后来,我不仅会绣帕子,还会绣屏风,就连贵人家女眷的衣裳,我也会绣了。” 胡月娘闭上眼,“然后我就遇到了范城。” 见谈筠不忍地看着她,胡月娘自嘲一笑,“我当年真是个天真的小姑娘,范城会说些好听的话哄我,我便以为他心里有我,我在胡家过得不开心,就以为嫁给他会有一个只属于自己的家。” “可结果,老板娘您也知道的。” 谈筠点了点头,见胡月娘愿意和自己说说心底话,谈筠也为她添了一杯茶。 胡月娘捧着茶杯却没有喝,“我当时,只将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却忘了自己若是没立起来,不过都是虚妄。” “我那时候一心扑在范城身上,早就不记得那个会和我说,我的绣品卖给了谁,又卖了多少银子的范池了。” “我当时甚至想着,要做一个不让范城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