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甜言,也不曾与她诉过衷肠。 她说:“你明明也想娶我,为何不问问我的意思,不与我直说?” “往后莫要只自顾自地揣测我的想法,你问,我便答。” 他曾以为,他就是这样一个人,不懂该如何说,用心做便好了。 可方才卞亦枫说,让他直说之时,他却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似乎有些事,当真还未说完做完。 他转过头,再看向卞亦枫,却又是游刃有余的笑意:“九王爷这话,说得不错。” “还用你说?我都同你们说了,你们……”卞亦枫正得意着,眯着眼笑说道,却见沈寒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没礼貌。”他将手里剩下的半个馒头扔回盘子里,摇着扇子也回了自己的院子。 卞宁宁带着温仪快步进了白梅院,就见白匀的屋门紧闭着。 “大白天的,关着门做什么?”温仪有些奇怪地问道。 卞宁宁只当不知:“想来是白公子喜静吧。” 她抬手敲门,可手还没碰上门,屋门却从里边打开了。 门后站着白匀。 白匀身上还穿着昨夜的衣裳,一头青丝还算整齐,只是那双眼有些无神,泛着疲惫,下巴上是趁夜冒出来的青黑色胡茬。 倒是和昨日瞧见的白衣翩翩的公子,不大一样。 白匀正打着呵欠拉开房门,突然瞧见门外正站着个人,再定睛一看,却发现除了卞宁宁,还有个温仪。 温仪一张小脸满是嫌弃,龇牙皱眉地看着面前有些邋遢的男子。 白匀心头一惊,轰的一声,赶忙将房门关了起来。他背靠雕花门,只觉脑子发沉,心头却突突直跳。 “我这是还在做梦?”他有些懊恼地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却又听身后传来急促而真实的敲门声。 “白匀,你干嘛又把门关上呀?我们来看你,你怎么还把人拒之门外呢?!” 是温仪的声音。 白匀突然觉得浑身乏力,一夜未眠的疲累统统都涌了上来。 他整宿都在验卞宁宁给他的药,直到天色大亮,实在撑不住了,这才趴在桌上睡了过去。 可没睡多久就突然惊醒了,便想着把房门打开来透透气。 可谁知道打开门来,却是更大的惊吓。 他强打起精神,就着昨夜剩下的净水收拾了一番,心里暗怪自己昨夜吩咐旁人不许打扰,如今想要些热水都难。 被拦在门外的温仪气呼呼地敲了几下门,说道:“他不愿让我们进去,我们干嘛还在这儿等着呀?” 卞宁宁看着她气鼓鼓的脸颊,不由笑了:“你若是不愿等,就先回吧,我等在此处便是。” 若是旁人便罢了,偏偏是和温仪整日里过不去的白匀,温仪便也当真不想再等了。 “那我先回去了,不想看见他。”温仪朝着屋里吐了吐舌头,又跑又跳得离开了。 卞宁宁无奈笑笑,心道也好,她也不用费心瞒着验药一事了。 温仪前脚刚走,白匀下一秒就终于收拾妥当,打开了房门。 “这大清早的,温大小姐来寻在下……” 哪来的温大小姐? 门外除了提着食盒的卞宁宁,哪里还有旁人。 卞宁宁心思一向比别人更加细腻,霎时就捕捉到了白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