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 卞宁宁垂着头,掩藏了所有的情绪:“待这里被烧成一片灰烬,还能有什么罪证?” 此番虽说将这些女子都救了出来,也不算白来一遭,可也就这一回,若是下回呢?再下回呢? 郝盛远一日不倒,她一日无法安心。 沈寒山缓缓走到她身旁,默了片刻,说道:“据我所知,陶靖那里应该有一本册子,详细记录了他们与官员之间往来的记录。” 这话说得隐晦,其实就是本账册,只不过货物不是什么稻粮水酒,而是活生生的女子。 只是此前他不想让她再过多掺合到此事之中,毕竟此事牵连甚广,危险莫测。 可他知道,她从来不怕危险,他亦不愿让她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