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雅臣沉默着摇了摇头,末了又补充一句:“但送给他的饭菜,他还是吃了一些。” “那就好……” 比起最开始几日的不吃不喝,要现在的情况算得上好转了。 那日等他们赶到医院时,玖尾的身影早已消失,只有要一个人倒在地上。 也不是没有问过玖尾的尸体,只是要一直闭口不语,监控也离奇地坏了,正好丢失那段时间的影像。 于是这成了一个秘密,大家都是疑惑万分,却又不敢提起。 肇事司机已绳之以法,虽然有高额赔偿,但依旧不能安慰众人受伤的心灵。 “我要让他死!” 当要怒吼出这一句,法庭上的人都是一惊,面对极怒又极悲的儿子,美和只能抽泣着拍拍他的背。 丧失爱人之痛,她早在五年前就体验过了,品尝过那般滋味的她,都想不出该如何安慰自己的儿子。 “你要放宽心”“没什么过不去的坎”“她不希望看到你这样”…… 这些话语轻浮得如皮毛,能不能安慰到还说不准,要是非但没有让他振作起来,反倒害得他悲伤之际还要假装强笑…… 这又有什么用呢? 这几日唯一的好消息就是沉睡了几天的冬花醒了。 在玖尾的保护下她保住了性命,尽管有着不可轻视的脑震荡。 而玖尾去世的消息,祈织一直瞒着,想等冬花情况好转再告诉她。 “汪!汪!” 一声声狗叫唤醒了要不甚清醒的神智,他低头看了眼扒着裤腿疯狂叫嚷的小仁,虚弱地拍拍它的头。 “我们小仁是不是饿啦?” 可当他拿着狗粮走到狗碗边时,却对堆成小山的食物无从下手。 “你这也没吃多少呀……” 小仁趁着要蹲下的时机,张大嘴一口咬住他手上的匕首。 要一惊,生怕伤到小仁,连忙将手松掉,匕首掉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响声。 “没伤着吧?”要捧着小仁的脸左右察看,生怕不小心割到它。 小仁没好气地哼了一声,挣脱开要的手掌,跑到门口把微冷的饭菜拱过来。 要颓废地坐在地上,无奈地扯了扯嘴角:“我不想吃呀小仁……” “汪!”小仁拍了拍要的饭碗,又拍了拍自己的狗碗,大有他不吃它也不吃的执念。 “……唉。”要拿起筷子夹起一块寿司,放入嘴中慢慢咀嚼,味同嚼蜡。 而小仁也极其配合地咬了一口狗粮,吧唧吧唧吃得津津有味。 明明这狗饿坏了…… 还要逼他一起吃饭。 要无奈又苦涩地笑了一声,伸手搂住它的脖子,埋首在它脖间,呜咽着叹道:“爸爸好想妈妈呀……” 小仁也说不了人话,只能乖巧地趴在他怀里,任滚烫的泪水打湿狗毛。 它平日最讨厌沾水了,今日例外。 从回来那天开始他就变得不对劲,跟霜打了的茄子似的,时不时蹦出一句“你妈没了”。 它妈有没有它还不知道?他们之间有羁绊,它妈一直活着,这点小仁还是清楚的。 可它无法将自己的想法表露出来,面对伤心欲绝的主人,它只能安安静静当个抱枕,别无他法。 而最让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