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忙音,许久都没放下手机,这通电话解开了深处记忆的最后一把枷锁,从床上到浴室,再从浴室到床上的画面事无巨细通通涌入脑海。 诱人的绯红、娇柔的嗓音…… “要……” “好听,再多叫我几遍……” 等要回过神来时脸上的痴汉笑已经到了无法抑制的程度,他狠狠揉了一把脸,却笑得更欢了。 不知何时雪白的被子上已经支起一个小帐篷,要暗自嫌弃了一番,撇头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 “怎么就下午了?!” 清水寺今天还没去呢,居然没人打电话问他。 要匆匆掀开被子跳下床,准备去厕所解个小手,刚走到一半就被另一张床上的狼藉吸引了视线。 床垫有些歪了,床单也变得皱巴,上面的液体干得差不多了,只留下一滩暗红色的血迹和洒在上面的几点乳白。 上局大战的回放录像不受控制地在眼前重映一遍。 底下的兄弟气势汹汹地昂起头,要在床边停留了一会儿,半是无奈半是好笑地捡起地上的僧袍。 ……看样子只能等到去清水寺解手了。 “她怎么还不回来!居然敢留在外面过夜!叽——!” 茶几上的小松鼠气得直跳脚,还没蹦哒几下就被一块栗子味蛋糕堵住了嘴。 绘麻拍拍手上的蛋糕屑,耳根终于清净下来:“姐姐都成年了,朱利就不用担心啦。而且她今早和我发了信息说下班就回来。” “叽?我怎么不知道!” “因为你刚醒啊。”绘麻将剩下的蛋糕装好,无奈地看了眼日渐圆润的松鼠,“朱利呀,你有没有发现你最近吃的很多睡的也很多?” 朱利眨眨眼,迅速背过身把屁股对着绘麻,继续啃嘴里的蛋糕,选择性失聪。 “……朱利。”见自己被忽略,绘麻正想扯朱利身后的蝴蝶结,恍惚间听到玄关处传来钥匙插进门锁的声音。 “啪嗒” “是姐姐!”绘麻立马转身,没想到一个身影居然比她还快一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窜到门口。 “我回……唔!”忬还没打完招呼,门刚打开,一股莫名的力量直冲她胸口,顺着她身子上下爬了一遍,最后抱住她的脸。 忬纳闷地眨眨眼,只能看到一张怒气冲冲的松鼠大脸,它嘴角还挂着不小心蹭到的奶油。 “说!”朱利顶着忬的脑门,一双小眼睛狠狠瞪着,企图给她传达压力,“你!是不是和某个臭恶男人!出去过夜啦!!” 忬继续眨眼,笑而不语。 “休想狡辩!你身上的雄性气味熏得我鼻子疼脑瓜疼全身疼!还是我最讨厌的雄性的气味啊!!” “朱利!”绘麻连忙小跑过来,把忬脸上的“挂饰”摘掉,“别揪姐姐的头发。” “就是就是。”忬立马附和起来,悄悄扯了扯朱利的大尾巴,趁机报复,“还是小绘麻心疼我。” 手里的松鼠貌似还有要开口的趋势,绘麻环住朱利,捂住它的嘴巴,转而抬头俏皮地笑问道:“姐姐……你真的和别人过夜了吗?” 忬也不瞒着,坦然地点点头:“是哦。” “那……”绘麻领着忬往客厅走,忍不住八卦一句,“是上次我见到的哥哥吗?” ……绘麻见到的哥哥? 忬仔细回忆着之前有没有带她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