枉我在实验室里苦等一下午,原来在师哥心里,我竟然不是最重要的那个……” “你说什么呢你!!”田笙鸥被达达利亚这一番茶言茶语搞得晕头转向。 这人是吃错药了吗?发什么神经! “你给我好好说话。” “师哥,我大老远从至、冬、来到须弥,你就放心我一个人待在实验室吗?万一有人欺负我怎么办~~” 田笙鸥听了达达利亚小女儿般的扭捏造作说辞简直吓傻在原地——你不是愚人众执行官吗,谁敢欺负你! 相较于田笙鸥的诧异,艾尔海森在这个至冬人出现的那一刻便换上了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表情。他在田笙鸥和达达利亚两人之间逡巡良久,神色几经变换,仿佛笃定了什么事情,他突然道:“我没有兴趣观赏二位的同袍之情,告辞。”说罢,转身离去。 “诶!!等等!!” 但艾尔海森并未理会田笙鸥,渐渐走远。 田笙鸥挣开达达利亚的钳制,忍不住斥责道:“你要是这么闲就去图书馆看书!我和书记官还有事要谈,你你你哪来的回哪去吧。”说着就想要追上去,却被达达利亚一把拉住。 “师哥莫非在调查法提香?” “你怎么知道!” 达达利亚突然俯身凑到田笙鸥耳旁,柔声道:“师哥不必惊慌,正巧我知道一些线索,不知你有没有兴趣。” 温暖的呼吸喷在耳边,磁性的声音顺着耳朵直击大脑。田笙鸥被达达利亚突如其来的动作搞得有些措手不及,她立刻后退几步和达达利亚拉开距离,脸上略微泛红。 “好啊,你你你你说来听听?” 达达利亚唇边溢出笑意,“这里不适合聊天,不如到兰巴德酒馆去,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 清朗平静的嗓音带走空气中最后一丝阳光,夜幕降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