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又不是残废了,喝药当然不用人喂,戚落落将药接过来,吹了吹随即一口气吞下,然后龇牙咧嘴的要糖吃。 徐听雾早就备好了,将药碗拿过来,展开手掌,一颗桂花糖就在掌心中,戚落落连忙塞到嘴里。 桂花糖的味道清甜,堪堪将苦涩的药味压下去,戚落落一遍嚼着糖一遍问:“听雾,你怎么看起来比我好多了,我记得当时你伤的也挺重,喝药了没有。” 徐听雾站起身,背对着将药碗放到窗边的桌子上,听到戚落落的问话,她自然的回答道:“放心吧,百里姑娘给我看过了,我从小身体恢复的就快,倒是你,当日被阵法一反噬,比我伤得重多了。” 戚落落点头,放下心来,“那就好。” “诶,不过,”她看到徐听雾的左手上的白纱布,才想起那天她划破了自己的手掌,“当时为什么你说只要一剑就能打倒那个都什么神使?” 她记得听雾是这样说过的,当时情况紧急她不懂何意,只选择相信听雾,现在提起来倒是觉得很奇怪。 戚落落好奇的猜想:“难道你有什么秘法,可以用血解开什么封印然后打败他?” 徐听雾的动作顿了顿,她当时想出那一招根本没想以后怎么解释,当时十万火急,她不得不那么做,尽管最后也没起到作用。 她转换神情,转身看她,戚落落见她耷拉着眉梢,不禁问:“怎么了?” “落落,”徐听雾抓住她的手,难以启齿道:“这件事我没对别人说过,你能不能也不要告诉别人?” 她低下头,红着的眼圈内挤起了泪珠。 “好好好,我不问了,你别哭呀听雾。” 一见徐听雾红了眼眶,戚落落也不忍心问了,每个人都会有自己不想说的秘密,听雾人这么好,她当然也得学着包容她。 “落落,谢谢你。” 戚落落道:“这有什么,我也有不想说的事,”她小心翼翼的凑近徐听雾,“比如之前师兄养过的灵草全部没了,是被我拿去喂小白了,你可千万别告诉师兄这件事是我做的。” 小白是风堂主院中的一只兔子。 徐听雾没忍住笑了。 她对此事是有耳闻的,邱荀在自己院中养了几盆稀奇珍贵的灵草,可没想到有一日那些灵草全部被扒光,只剩了光秃秃的花盆,养护灵草极费心思,邱荀那几日都闷闷不乐,发誓要抓出真凶,可最后不了了之。 原来是戚落落干的。 见徐听雾又展开了笑颜,戚落落终于松心。 祁黎坐在窗边,不经意的看门的方向。 太阳早早都升起了,他还未吃早饭,倒是时不时能听到隔壁屋子里传出来的笑声。 他轻哼一声,要是这样,他可就不待了。 重光居景色优美还没这么吵闹,不比这里好多了。 正想着,门突然被敲响,他放下整理衣服的双手,清了清嗓,但是没有回应。 又响了两下,他端起面前的茶盏抿了一口。 见一直没人回应,徐听雾瞬间笑不出来了,难道祁黎出去了?不应该呀。 没人应声,她可就自己开门了。 “吱呀——”门被推开,徐听雾探进头来,只见祁黎一身白衣坐在轩窗旁。 这不是有人吗,难道年纪大了空耳严重? 她扬起笑容走进来,“师祖早,弟子敲门了,师祖是不是没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