蟾的名字。 武功方面是两人的盲区,说再多也没用。顾玉潭便也把最近的情况与谢崇椋简短说明,谢崇椋倒是很赞成韩夫子的做法:“韩夫子不是寻常人,我曾见过孔大人与他谈话,他端坐在正中,而孔大人随侍一旁。” 顾玉潭瞪大眼睛,她原以为韩夫子不过是一位博学的老学究罢了,可是听谢崇椋这么一说,究竟是什么样的身份能让一府知府甘心侍候在侧? 她忽的对这位老夫子的来头好奇不已。 今日府学登高的地点选在蟒河旁的辞青山上,因为某些不太好的回忆,褚鸯璃将顾玉潭紧紧护在身后,而谢崇椋到底是放心不下,不知道怎么鼓动了孔大人,带着府衙的人也来一同登高了。 爬到半山腰后,顾玉潭低头看看下面奔流不息的蟒河,不由得感叹:“这一晃,划龙舟的日子都过去四个月了。” 她那次虽是到了蟒河边,但是到底没能看到向往已久的划龙舟,多少有些遗憾。 可是褚鸯璃和谢崇椋听到“龙舟”两字就是脸色一紧:“机会多的是,未能保证安全之前,你还是别来看了。” 看到他俩这副如临大敌的模样,顾玉潭又是感动又是好笑。 而孔大人此时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没忍住抱怨一旁面色如常的韩夫子:“韩老,您明知道出了府学,他们就有机会动手了。怎的今日还带他们来这么危险的地方?” 韩仲元捋一捋胡须:“怕什么?难不成我们要缩在府学里一辈子?” 他回头看了看在众人保护中喜笑颜开的顾玉潭,和另一侧孤身沉默爬山的杜绾,沉沉叹了口气:“两个都是好孩子,实在不该牵扯进祖辈的恩怨里来。” 孔大人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也觉得可惜:“她俩若是能一心报效朝廷,定然都是栋梁之材。只是……唉,罢了,有些事哪里是她们两个孩子能选的?” 一行人爬了足足两个时辰,终于到了山顶。山顶反倒是地势开阔,一大片平坦的草地让她们可以直接席地而坐。 累瘫了的众人纷纷一屁股坐下来,有人直接不顾形象地瘫倒。他们平日里多是坐在书桌前论道,很少运动,乍一下就带他们来爬座高山,可真是要命。 正在大家喘着粗气休息时,突然传来一声惊呼:“这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