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王兄,洗衣裳,赶紧洗衣裳!洗完回去我俩再继续探讨适才的问题。” 王夫子被成功转移注意力:“对,对,我差点忘了。刚刚我说到……” 见两人又开始陷入争论,顾玉潭赶紧拉着褚鸯璃走开。冯毓和程昕跟在后面,也是一头雾水。这祈焉书院当真是尊重女学生,看看谢夫子,多听玉潭的话。可是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几人到了女子浣衣坊,边洗衣裳边聊天。冯毓似乎颇为崇拜王夫子,话题一直围绕着他。 “你们不知道吧,王夫子是金县人。” “啊?难怪王夫子会自己洗衣裳……” 程昕很是惊讶,不由得感叹。她们都知道,金县虽然名字听着金贵,却实是漳城下属最穷的一个县。他是漳城与坪城的交界处,山高路远,地势崎岖,可耕种的土地并没有多少。而金县的上一任县令是个贪吏,不仅强加赋税,还强占穷人家的妻女。最后万民书递到了知府大人的案头,孔大人爱民如子,听到这些罪状怒不可遏,上禀天听后得了旨意,将那县令处死,家眷流放,才算是为金县的老百姓出了口恶气。 “听说王夫子小的时候吃不起饭,还曾沿路乞讨卖艺。” 这下顾玉潭也惊讶了:“卖艺?王夫子会武?” 冯毓摇摇头:“那倒不是。我也是听金县的一名学生说起的,王夫子善口技,会模仿十几种动物的叫声,学人说话更是惟妙惟肖。” 顾玉潭心中一动,低头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