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倒在了对面公子的胸膛上,温水很快浸湿了胸前大片衣料。 还好水是一大早装的,过了这么久已经不烫了,温在藤罩里,也不会冷得太快。 “苏善善!”陆景川咬着牙关叫这个蠢女人的名字,他现在无比后悔,为什么给自己找这么一个麻烦。 “公子,我不是故意的,有没有烫到你。”苏善善掏出手帕上前帮他擦拭,车里空间狭小,陆景川躲避不了,他正要呵斥她离开,王管事就揭开了车帘。 他见苏善以奇异的姿态跪在公子身前,双手按在公子胸前,没想到看见这样的画面,他结结巴巴的道, “公,公子,车轱辘坏了,还请公子下来暂做休息。” “起来。”陆景川把他生平所有的克制力都用上了,才没掐死眼前这个女人。 苏善善委委屈屈,这次真的不关她的事。 王管事寻了处树下阴凉,铺上席子,才请陆景川过去。 陆景川懒得换衣服,出门在外多有不便,他也没那么娇贵,以前行军打仗,遇到天气不好,被淋湿是家常便饭。 刘婶见修理这马车轱辘一时半会好不了,叫上两个小伙子帮她把锅支起来,准备煮茶给大伙消渴。 苏善善倒是第一次见古代野炊,自告奋勇要去拾柴火,这里人迹稀少,林木郁郁葱葱,现成的柴火遍地都是。 她兴致高昂的东看西瞅,刚才的委屈不快都无影无踪。 陆景川难得耳朵有会儿清净,他在考虑要不要叫王叔再去购辆马车,还有两日的路程,不然他还得继续忍受那个女人。 “啊……啊……”陆景川一听见惨叫立马飞奔起身,多年养成的习惯令他冲到惨叫人身前。 他还没站稳就被人一把跳上来抱住。后退了两步才稳住身子。 他满头黑线的望着像个四脚章鱼一样挂在自己身上的女人,吓得脸色苍白,断断续续念叨。 “蛇,蛇,有蛇,妈妈,我最怕蛇了。” 随后赶来的侍卫早已经将蛇抓住,陆景川一看只是村野常见的菜蛇,这蛇无毒。 “蛇抓到了,下来。” “不要,它刚才爬过我的脚,呜呜,我的脚不要了。”苏善善因为恐惧把人抱的更紧。 “再不下来我就让人把蛇和你关一起。”陆景川怕是自己上辈子欠她的。 大家也都有眼力劲,蛇抓到了,不该看的都装做没看见,一个男人挂在自家将军身上,真是千年难得一见,可惜不能表露出来一点看戏的苗头,军棍的滋味可不好受。 一听见这狠话,苏善善滑溜一下跳下来,手却还紧紧拽住陆景川袖子。 陆景川现下只想时光倒流,让苏善善拿着三百两滚蛋。 苏善善见公子的脸色沉下来,识趣的松开手,心里还是发毛,她柴火也不去捡了,紧紧跟在陆景川身边。 陆景川也懒得理她了,骂她又听不懂,给脸色她也看不懂,又不能把她和那帮大老爷们一样,拖出去军棍伺候。难怪老人常言道,唯小人与女子难养! 刚好大家喝了茶水,车轱辘也修好了,王管事招呼大家收拾了继续赶路。 苏善善被这么一吓老实多了,没了游山玩水的闲情逸致,抱大腿的心思也歇了,她想爸爸了。 以前和爸爸去老家,也是遇到了蛇,她吓得乱跳,是爸爸把她抱起来把蛇弄走,她现在到了这个莫名其妙的地方,只有自己爱自己,前路渺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