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花鸿哑口无言,他阴着脸去瞪花非雾,奈何对片刻不敢抬头,惹得他更是恨铁不成钢。 “好,就算你救犬子一命,这大恩我花某牢记心中,可那魔气却还是未曾解释。”花鸿转眼道。 “连魔气和瘴气都分不清,恐怕也只有令郎这般纨绔修者,能做得出来了。”宁拂衣歪头道。 “瘴气?”花鸿疑惑道,他回身看向花非雾,压低了声音,“什么瘴气?” 花非雾顿时慌了,他这才抬起头,指着宁拂衣道:“你少胡说,那日分明是魔气,我看得清清楚楚,断不会出错!” “那日轩辕被瘴气充斥,我为了救困于瘴气中唐掌门而重返轩辕,这才不慎被瘴气重伤,险些吞噬心智,幸亏在场众人替我排出瘴气,我才清醒。”宁拂衣侃侃道,“不知到了令郎口中,怎么就变成了魔气呢?”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若诸位实在不信我,那唐掌门身为六派之首,总不会为了我一个无名小卒而说谎吧?” 看她如此言辞凿凿,才还凶神恶煞孙墨都有些败了气焰,他重新拿起扇子摇摇,低声道:“听她言语笃定,不然派人去请唐掌门,个清楚?” “爹,孙伯伯,我绝没有说谎,是她骗人!”花非雾有口难辩,急得脸通红,忽然想起什么,大叫起来,“兄,兄那日也在,他定不会偏袒妖魔!” 孙墨闻言啪收起扇子,指点道:“对了,花非花那孩子性子沉稳牢靠,何不唤他来,将此事说个明白。” 花鸿脸色复杂,挥手吩咐:“来人,请少教主。” 过了半晌,身后大门次打开,身着淡蓝色锦袍清瘦男子走进来,他看了一眼混乱酒楼,小心避开火焰,走到众人面前,行了个礼。 宁拂衣看见他手背伤口依旧清晰,虽被包扎过,可还是露出黑色边缘,一看便知不是寻常伤口。 她心稍微提了提,虽说九婴才用契约给她传了话,叫她只管笃定并未入魔就好,但她毕竟不知眼前此人品格,难免担忧。 “爹。”花非花沉声道。 “才怎么你你都不吱声,如今当着诸位面总能开口了,宁拂衣用来伤你,到底是不是魔气?”花鸿紧紧盯着他。 花非花被魔气灼伤手颤抖一瞬,不觉抬眼看向花非雾,又看向中央立着宁拂衣和褚清秋。 “是……”他慢慢道,在花非雾松了口气同时,又忽然转头,声音大了些。 “是瘴气。” 此言一出,其余人等纷纷张口:“还真是瘴气,难不成真冤枉了人?” “这两兄弟既都亲眼目睹,为何却言语不一呐?” 花非雾闻言怒从心起,忽然冲前去抓花非花衣领:“明明是魔气,你亲口说,为何要撒谎!” 而花非花却也不阻挡,只将脸偏了偏,任由弟弟推搡捶打,半点不吭声,最后还是花鸿忍无可忍怒斥一声够了,挥手将人劈开。 “都给我住手,花非雾,你颠倒黑白害众辈陪你玩闹,还不给诸位赔罪!” 花鸿一张脸都丢尽了,抬腿踹在花非雾膝窝,将其猛然踹倒在,然而花非雾却拒不认错,额头青筋都鼓了出来,只大声喊着不曾说谎,最后花鸿忍无可忍,索性命人将他拖走,楼里这才恢复安静。 花鸿气得汗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