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现在不想杀你,若误打误撞将你杀了,岂不太冤。”宁拂衣推了她一把,独自缩角落。 褚清秋身子被她推得闪了闪,随后定在原地,眸中流过潋滟火光。 “若多来几次,你命也会不保。”褚清秋开口。 “死了便死了,这破子活够了,下去若能再见到宁长风,也不枉来过世上一遭。”宁拂衣大笑。 褚清秋紧紧闭了会儿眼睛,最后淡淡睁开,忽然抬手化出个虚虚光影,细去,一朵傲然盛发的栀子花。 宁拂衣的眼神由不解到惊愕,最后喘息道:“你,你……” 她话音未落,纤细银丝打女人眉心出,在半空试探盘旋,最后猛然扎入她脑海,宁拂衣顿觉惊雷入体,紧紧绷直腰身。 诡异的感觉令她软了肢,再抬眼,女人不知时俯身下,一颗白色光点浮在半空,将她容照得皎洁如月,眼底涌上同皎洁格格不入的红晕。 眼皮被蒙上冰凉的手掌,褚清秋低声说:“不可动情。” …… 花开凌寒,立足高山峭壁,一忽触之可及,顿觉恍然入梦,虚幻的很。 本就漫长的夜变得愈发漫长,漫长到每每醒来都觉还在梦中,但无论多慢,时光却还流动的,终朝阳升起,轮转一周后,再次落下。 不可动情。 褚清秋做得很好,她或许本来就没有情,即便灵魂交融,即便二人接触再近,那双桃花眼里都不见□□的,就连双修最后累到瘫软之时,也连半滴泪都不会流。 可宁拂衣没有做到。 当那样高洁清雅的女人靠近她,又软身跌在她身上喘息之时,她便知晓自没了回头路。@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她还常唾骂自,原来不管她曾多恨,可原来只要褚清秋对她一丁点好,往常种种便自行散去,只剩倾慕。 她能清晰感觉到自心内的动摇,恨意被另一种炙热情感搅和得七零八落,她开始常常盯着褚清秋泛红的睡颜发呆,偶尔鬼使神差凑近,却不敢亲上去。 她苦笑,饶她自觉已然恶行重重,却还不愿跨越雷池。 亦不愿采撷神花。 索这般也罢,她觉得出不出去都不再重要,不见得比如今好上几分,若往后余生都困这混沌,也不令人绝望。 可事情往往事与愿违,雷刑已然许久许久没有再来,久到宁拂衣都忘记了还有天雷的威胁,但她能够出褚清秋的益担忧,渐露愁容。 终在一个霞光万道的清晨,天空再次孕育雷电,乌云肉眼可见地搅碎朝霞,黑压压扑将下来。 已经秉烛达旦一夜的褚清秋熄灭烛火,蹑脚走到宁拂衣身侧,摘下腕子上的一念珠,牢牢系在她手臂。 轮回阵已经封印在了一念珠内,待她走投无路之时,自会见。 随后,褚清秋没有吵醒席子上酣睡的宁拂衣,推开门走出竹屋,去往远处平原。 去接受最后一道,亦现在的她几乎致命的一道天雷。 这道天雷过去,混沌之初便会彻底消失,她们二人便能结束这一场噩梦,回去原本的世界。宁拂衣…… 她本就个闯入者,天道的错误,待出了这混沌之初,大抵不会记得今的一切,这些荒唐终归只会随着自,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