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谁!”言语激愤,下泪痣越发妖冶。 褚清秋并不看,又像是不屑看,睛仍低垂着,惹得宁拂衣下手又重了几分,几乎磨着树干提起。 褚清秋一笔勾勒下颚高高抬着,窒息令角红如罂粟,但却一滴泪也无。 宁拂衣僵持半晌,忽手松开,颤抖指尖收回衣袖,放到身后,凤目微阖,睁开又是狠毒之色。 “不杀你。”转身,“反正如今也出不去这混沌,便留下来看着,看着你怎么被你所崇敬天道折磨!” 身后褚清秋慢慢滑落,最后半跪地,发丝滑下肩头,轻轻闭。 狠话虽放下,但接下来日子,们二人竟诡异地平和下来。 人与人之间甚是奇妙,即便两人水火不容,但一处天地有们两人,就像羊圈中两待宰羊羔,就算再互相排斥也会出类间熟稔。 宁拂衣不晓得褚清秋如何想,反正是这般,二人虽相隔极远,但却常常关注起了山坡另一端个竹屋,每每睁,都会放出神识观察一会儿。 女人却总像死了似,没有半分动静。 天雷并非日日都有,不曾有刑罚之时,混沌之初便如外桃源,清幽静谧,天高地阔,除去们外再无任何命。 宁拂衣曾尝试过劈开混沌,误打误撞进来,却怎么也撞不出去了,尝试多次都未有成效,本就厌恶混乱人间,故也并不急迫。 唯一不顺便是这混沌之初会使人魔气减弱,虽比不得褚清秋般几乎被封掉全部仙力,可到底是有影响。 除此之外,身处这片无边无际桃花源,每日嗅着山野微风,往常心头股暴戾魔气竟渐渐淡去,心思不往日地平静许多。 偶尔目睹花苞盛开之时,心中柔,似回到了入魔之前个未曾沾染过血腥自己。 这日宁拂衣正把些野花移到一处,准备做个小小花圃,却忽闻风中传来敲砸声,于是飞身望去。 声音是从山坡端传来,原本完竹屋屋顶裂了个洞,许是风吹雨打所致,一个身影正手拿稻草爬上屋顶,试图修补破裂房屋。 宁拂衣黑衣烨烨飘半空,手放腰后,蹙眉看着。 褚清秋被天道封去了大部分仙力,所以日常多用手脚完成,宁拂衣这几日热衷于偷窥,窥得了几分。 “这么多年不见,神尊功力也见涨许多,如今竟连爬墙上瓦都学会了。” 褚清秋正默默铺着稻草,身后却忽传来讥讽之声,动顿了顿,却未受影响,继续垂眸修补。 神情淡,修补屋顶此事做得清贵雅,宁拂衣叉腰看了半晌,都没看出窘迫,略微失望。 不过宁拂衣看着看着便察觉了不对劲,原是才还算清透天光逐渐污浊起来,几片枯叶被风卷过耳畔,发出沙沙声响。 不,天雷又来了! 顿时仰身后撤,发丝和衣袂黑雾般划过前,顷刻离开数丈,不过身子虽离开,视线却始终落于道倩影。 褚清秋此时终于动用仙力,化流光想要越过山坡,此次天雷来势汹汹,闻一声巨响,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