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层叠堆在椅下,腰间开始挂着根根银链,将漆黑布料分割成条,在灯火下闪动流光。 腰肢挂了根银色宫绦,尾处坠着把袖珍弯刀,胸前交领用银丝绣满骷髅,神秘而绮丽。 这女人无疑是妖冶且危险,尤其是她纤细脖颈上挂着漆黑面具,状似厉鬼,獠牙尖利,令人不由胆寒。 褚清秋心弦顿时一颤,她目光穿过纱帘缝隙,死死盯着对面女人,不知为何,此人给她一种强烈熟悉感。 会是她吗?她攥紧衣袖心道。 但随后女子动作打消了这般念头,只见女子牵着一舞姬衣袖将其拉到身侧,伸长左臂,一个正低头斟酒美人便起身坐下,将柔若无骨身子靠入她怀中,抬头轻。 绝不可能是宁拂衣,宁拂衣她断然不会是这般姿态。 褚清秋压下了心中汹涌,她不能这般了,见谁都觉得像她,活像是着了魔一般。 除去她外,其他众人也都十分讶异,因为无人想过诡秘莫测憷畏堂堂竟会是这样一个女子。 而造就这一切花鸿也愣了愣,随后着举杯,朗声道:“在下飞花教花鸿,方才这作乐机关术还未完善,险些伤了仙友,花某借酒赔罪。” 说罢,他将中酒一饮而尽,带着意倒过酒杯。 “无妨。”女子开口,声音慵懒低沉,听得人骨头酥麻。 然而她并未拿起酒杯,而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同怀中美人说了句什么,惹得美人发,软倒在她臂弯。 这下看得其他众仙门面红耳赤,皆将视线转回到高台上去,偶尔有人交头接耳说一句世风日下,也不敢将声音放得太清晰。 生怕被这个恶名远扬堂盯上了,惹一身腥。 花鸿自讨没趣,脸色有些泛红,冷冷将酒杯扔下,他身后清俊男子想要给他倒酒,换一声怒斥:“要你何用,滚开!” 花非花停在半空,他眼神暗了暗,随后无言收回,不说话了。 “花鸿教息怒,此人虽然风流了些,但身上并无妖魔之气,并非传闻中魔,想必空有虚名,无足挂齿。我们不做理会便罢了。”李菡萏娇声道。 花鸿挤出容点头,不纠结于此。 此时台上已换成了吴侬软语江南曲,众人很快便不记得方才那幕,阖目享受。 唯有褚清秋还盯着对面,她也不知为何,虽觉得断然不是宁拂衣,可还是难移开目光。 对面纱帘已然全拉开,其中内容一览无遗,女子似乎全心全意沉浸于声色犬马,雅阁内除了她怀里美人外,还围坐着三四个身穿清凉衣衫男女,有剥水果有弹琴助兴,好不惬意。 不成体统,褚清秋心里忽然冒出这般字词,她移开目光,试图去听清台上曲儿内容。 而就在这时,身后传敲门声,褚清秋收回目光,淡淡道了声进。 门开了,怯怯站在门外是一名少女样貌女子,身穿淡蓝色罗裙,束紧衣袖上垂着白色绦带,随她动作翩然。 她似是十分拘谨,抱紧怀中玉盒:“晚辈天玄剑宗弟子周砚檀,拜见神尊。” 褚清秋没看她,只垂眸望向外面灯火:“何事。” “回神尊,晚辈奉师父松香长老之命前送上贺礼,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