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也不相信自己最崇拜的魔尊竟还有这样一面。
宁拂衣才不管她们怎么想,自己懒懒系衣带:“行了,别看笑话了,这也不算真的骗她,毕竟伤可是货真价实。”
“啧啧,你也真够拼的,打不过打不过,何必硬要赢了那魔物?你看看,伤得这么重,若不是及时赶到封了你仙力,你恐怕要仙脉紊乱走火入魔了。”九婴走到床边坐下,替她擦了擦汗,还不忘絮叨。
“这几日你好好躺着,个凡吧。”九婴重重捏她肩膀。
宁拂衣被捏得倒吸口寒气,她畏身躲她手:“谁料到那个什么地王还真有些本事,不过也趁修瓶颈才能压一头,若早早便突破大乘,几招便能叫下跪。”
“说得好听,你这瓶颈还不知何呢。”九婴轻笑,“行了,歇着吧,同寒鸦在附近,你若有事,在中唤便可。”
说着她起身,捏着寒鸦的后脖颈一同离去。
屋中顿时清净不少,宁拂衣小翼翼撑起身体,护着伤口不被衣衫蹭到,艰难躺下。@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这凡养伤真麻烦,动一动便是摧似的痛,果然设计别是要付出代价的,宁拂衣疼出了一身的汗,昏昏沉沉地阖目睡去。
不过代价虽然疼了些,但效果却是立竿影,原先躲着她避而不的苏陌如今像是换了个,晨起她送来膳食,傍晚从山采药回来还要帮她换药,照顾得尽尽力,虽然二不常交流,但宁拂衣能够感觉到她们之间的气氛越融洽,也越默契。
宁拂衣只觉得活了千,除去宁长风还在世时,便唯有此时是她真正的安宁了,每日不需思虑其,听鸟鸣而起,闻晚风而息。
而那个她朝思暮想的身影围在身周,睁眼能看,闭眼还能想念。
这样的日子,或许叫做间。
四月便是立夏,漫山遍野的花都在一夜之间绽放,远看彩雾弥漫,飘香阵阵,常有蜂蝶衔着花蜜飞入窗棂,又被宁拂衣挥手赶出去。
身的伤口也好得七七八八,只是被封住的仙力还没解,宁拂衣百无聊赖地坐在桌前,抱着正得繁茂的栀子花呆。
她许久没有拿出它来晒太阳了,所小花有点生气,花只朝着背对她的方向,怎么都不肯转过来。
任凭宁拂衣琉璃杯转成了旋风,那花儿也随着转得成了残影。
最后宁拂衣妥协了,琉璃杯往桌轻轻搁下,好声好语哄着:“是的不是,这几日你忘了,等儿哭一鼻子,让你喝个饱,你看如何?”
小花还是很恼火,这下连叶子都有点蔫吧了,每一片叶子都在努力躲着宁拂衣的手,不让她摸。
“褚清秋是一身脾气了你这一魂吧。”宁拂衣无奈地戳了戳她花茎。
“诶呦。”她忙手收回来,看着指尖一点血痕哭笑不得,“你是栀子,又不是玫瑰,怎的还扎呢?”
她正哄着,便听门外传来脚步声,于是急忙把琉璃杯放回一念珠,端正坐好。
门的正是苏陌,她气喘吁吁背着箩筐进来,一看便知刚刚采药下山,衣裙还沾着草叶,鞋面也浸了不少泥土草汁,满身都是山林中的清新气息。
她神情快乐,十指纷飞:“今日,挖到了极好吃的芋头,做你吃。”
宁拂衣状连忙起身,抬手替她摘下沉重的箩筐:“你累了一日,今的饭食便叫来罢。”@无限好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