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慕容卿和蒋秀雯长得很像,但是没有妈妈那种明媚的气质,妹妹头遮住她的眉毛,如果不是妈妈给她修剪,她恨不得用刘海遮住眼睛。 月眠炽热的目光让慕容卿如坐针毡,她好想跑开,但是跑开了就会撞上更多陌生的孩子。她眼睛很快蓄满泪水,把脑袋埋进胳膊:“呜呜,妈妈……” “咦,你哭啦?”月眠上半身探过去,她说完慕容卿哭得更大声了。 整个教室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在墙角。她们看了看浑身上下写满“我是好人”的月眠,又看了看小声哭泣的慕容卿,一时间无法做出判断。 月眠见过不少小孩子哭泣,她上幼儿园总是碰到小朋友嚎嚎大哭,上小学少了,但也不是没有。她对这个现象无法理解,上学是开心的事,为什么要哭呢? 她还是熟练地安慰起来:“乖乖,等到下课了,麻麻就会来接你啦。” 她动了动小胳膊:“那时候你的妈妈就会带你去M记,吃开心乐园的儿童套餐!” 慕容卿脸上沾满泪水,吸了吸鼻子:“妈妈…她…要去…工作,呜,她好久…好久才回来。” 月眠听到了她口齿不清的回答,看着哭断气的慕容卿,学父母的样子摸头:“没事哒,妈妈是去挣钱了,挣完钱给卿卿买好吃的!” 她没有嫌弃鼻涕抹到脸上的慕容卿,从口袋掏出月璇交给她的纸巾,帮慕容卿擦掉脸上的鼻涕和泪痕。 月眠发现掌心的小树又冒出来了,散发出柔和的光晕,笼罩哭泣的慕容卿。 慕容卿看着面前活泼开朗的月眠,小心翼翼握住她的手:“我们是好朋友。” “嗯!”月眠见她总算不哭了,心里暗暗松口气。 一个身着运动装的女人走进教室,散落开的女孩子们立马坐好。 冯雅玲轻咳:“大家好,我是你们的教练,想必你们的家长已经介绍我了,这里我就不多说。” 她看了眼教室,朝气蓬勃的孩子让她严肃的脸上增添一丝笑容:“好了,现在我来点下名,小朋友们乖乖坐好。” “刘欣然。” “到。” “张丹丹。” “到。” …… 花名册是按照报名顺序排的,月眠坐在位置等待冯雅玲念名字,慕容卿的名字在第三个。 冯雅玲看见花名册挨着的两个名字,愣了一下,她抬起头看向孩子们:“君似月。” 一个梳着花苞头的女孩淡定地举起手:“到。” 冯雅玲继续念下个名字:“月眠。” 月眠举手,朗声喊道:“到!” 花名册登记的时候记录了孩子的身高和年龄。君似月和月眠的名字后面写了她们的出生日期——1997年4月1日。 两个孩子出生日期是同一天,而且名字…… 君似月,字面意思就看出来家长是希望孩子像皎洁明亮的月。 可是下面有个月眠,月不是常见姓氏,冯雅玲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姓月,她念完所有人的名字,刚好二十二个人,能组成两组对抗赛,不会落下任何一个孩子。 她看着一个坐在墙边倒数第二个,一个坐在窗边倒数第二个,希望这俩孩子不是踢同一个位置。 “下面,我要问同学们一个问题,你们对足球的理解是什么?” 很快有孩子举手:“它是一个群体运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