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要我说,我说完你就发火。” 诸晴又感觉火气上涌,开始头疼起来,她抿了抿嘴,道: “你且说着,今日我不生气。” “真不生气?”何如抬眼看她。 “不生气。”诸晴道,她又点了点桌子,说: “但你只许坐在这里说,不许上来动手动脚。” 何如耸耸肩,坐在桌子另一边,道: “我只是想与你做如胶似漆的夫妻。” 诸晴看向他,一言不发。 何如声势稍弱,道:“不是何家妇,是......” 诸晴见他说不出话来,道:“是独属于你何如的妻子?” “你想我二人心意相通?想我俩两情相悦?” 何如点点头。 诸晴又道:“想我接纳你,还得心甘情愿、毫无怨言?” 何如僵住。 只听诸晴“呵”了一声,道: “何如,你看我无路可走,还要我甘之如饴?” “不是!”何如急忙道,想去握诸晴摆在桌上的柔荑,却见诸晴抽回手。 她道:“你既然这样逼着我说明白,那便恕我直言。” “我做你何家媳妇,这是我自讨来的,我不会同他人抱怨,也会做好伺候公婆,同你举案齐眉的事情。但你管不着我心里怎么想。” 何如看着她幽暗深沉的双眼,听见她说: “你若忘了今天说的话,我们日后自是恩爱夫妻。你若不想忘,我随你纠结如何,该做什么我还是做什么。” 何如恍恍惚惚间,忽然想起婚前一直听闻的关于诸晴的事情。 所有人都说诸晴是个冷心冷肺、淡漠无情的女子,可他新婚当时剃头挑子一头热,认为这不过是以讹传讹。 如今看来,那些话至少应是个空穴来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