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得很累,想睡觉去,又觉得心悸。 好不容易熬着有了些困意,还没睡上多久,天就亮了。 诸晴勉强打起精神,收拾齐整,跟着公婆去祠堂拜祖。 一通忙活后,诸晴总算将半夜里那件奇遇抛掷脑后,用过午饭在房里眯了一会儿。 何如委屈的蹲在门口。 ——他是真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就是坟包嘛,点个鬼火怎么了? 何夫人出来便看见何如这副被抛弃了一般的模样,向他走来,道:“阿晴呢?” “在休息。”何如答。 何夫人问:“怎么这时候休息了?” 何如想说出昨晚的事情,又想起诸晴警告他不要乱说话。 ——乱葬岗的鬼火可是何如好不容易发现的大宝藏,他除了诸晴谁也没带去看过。 不过他爹娘要是被他带到那里去,不给他打个半死是不可能的。 于是何如说:“昨晚半夜拉阿晴起来玩,她后来睡不着,现在才困了。” 何夫人却想岔了。她以为是另一种半夜的常见玩法,便笑道: “你怎么这么不懂事,今天还有事情呢,哪有半夜拉人起来的道理?” 何如心想:难怪诸晴生气,应该在第二天无事的时候拉诸晴去的。 只是何夫人想到男女之事,就有些着急子嗣问题。 诸晴过门已经大半年了,一直没什么动静。这个时间虽不算长,但身体无恙的恩爱夫妻,大多数月便有好消息。 更何况何城虽未明说,但她也从丈夫那里听说了一些消息,有些担心...... 这种事不便与儿子说。何夫人看了眼自己那不争气的孩子,又看了眼西厢房,走回了主屋。 . 诸晴醒来时,芳絮走了过来,小声道: “夫人请您空时去主屋一趟。” 诸晴颔首,收拾齐整,去了主屋。 何城白日里总要出去应酬,所以主屋常常只有何夫人一人。 但诸晴过去时还是先叫丫鬟前去通报一声,待何夫人请她进去后再进。 何夫人先是和诸晴聊了些家常,只是话里话外总是提到孩子的事情。 诸晴心里已经有了数,面上羞赧着答: “子嗣乃天命,我也只能尽人事罢了。” 何夫人顿了顿,而后故作平淡的说:“不如再挑个小的,也能侍奉在你身边。” “何如一贯在外野着,你选一个好的,当是让他多一层牵挂,也能在闺中说说体己话,不必成日里陪我这个老婆子聊天。” 诸晴垂着眼,笑道:“母亲哪里的话,每每与母亲聊完,我都觉得受益颇丰。” 只是漆黑的眸子里并无波澜。 她只觉得肺腑间仿佛被死死攥紧,以至于令人几近作呕。 何夫人没再提这件事,换了话题聊着。 诸晴出了主屋,一面走回西厢房一面沉默。 何夫人虽然没有多提,也没有强制要求诸晴。 但聪明人该明白她的意思,否则拖到后边就不一定是婆媳其乐融融的模样。 . 何如下午溜出去同儿时的玩伴小聚一番,晚食后才回了。 诸晴晚上什么都不想吃,坐在里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