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 这种别扭,让陆砚辗转反侧。 大概就这样自我折磨了两个月,陆砚也没能从这样的状态里脱离出来。 说起来也巧,偏偏就是他最焦灼的时候,乔灿的身边出现了一位很优秀的追求者。 那个男孩年纪比乔灿小两岁,从事新媒体行业,是来乔灿店里探店的时候和她认识的。 少年永远勇敢又果断,对待爱情也是满腔的热血和真诚。 和乔灿认识没多久,他就开始十分直球的主动出击,几乎每天都来乔灿的餐厅吃饭。 陆砚撞见过一次。 那天他下班后又溜达到了乔灿的餐厅附近,碰巧就瞧见男孩手捧着洋甘菊,递给了乔灿。 乔灿接过后,两人不知攀谈着什么,陆砚只是瞧见她眉眼弯弯地笑着,两人的气氛很是愉快。 陆砚眉头蹙起,脸色也沉了。 他这个人总是需要点危机,才能有所行动。 当年我被学长约去看演出,激的他追到了现场,同我说出了那些话。 现如今,如出一撤。 那个男生送完花后就走了,站在不远处观望的陆砚大步走了过去,想都没想就叫住转身回店的乔灿:“乔灿。” 乔灿闻声回头,看到来人时,有些疑惑:“今天不是周一吗?你怎么有空过来?” “午休。”陆砚随口道,又觉得理由太牵强,连忙补了一句,“我来还你之前落在我的饭盒。” 饭盒? 乔灿想了想,这才记起来这档事儿。 那饭盒还是他住院生病前送去的,现在都隔了四五个月了。 回过神,乔灿打量他空空如也的两只手:“饭盒呢?” “……”陆砚愣了一下,心虚地别开了视线,“我忘拿了。” “噗——”乔灿笑出声,“你是不是生病生傻了。” 她笑得灿烂,陆砚的视线却始终落在她怀里的那捧花上,欲言又止了好半天,又喊了她一声:“乔灿。” 乔灿对上他的眸光:“嗯?” 陆砚语塞了一会儿,别有深意地问了一句:“你喜欢花吗?” 乔灿觉得他很奇怪,十分鄙夷:“这世上就没有女孩子是不喜欢花的。” 陆砚若有所思地抿唇,停了半晌,又试探性地问;“那他呢?” 他说的本就小声,恰好又有飞驰而过的汽车发出刺耳的鸣笛声,乔灿一个字都没听清,冲他眨了眨眼:“你说什么?” 然而,陆砚沉默了。 有些话,只有冲动的那一刻才能说出口。 等过了那个一瞬间,理智归为,就觉得难以启齿了。 乔灿打量着陆砚。 一向心思细腻敏感的他,从他异样的神情中捕捉到了一些信息。 她意识到了。 可又不敢确信。 瞧了又瞧,忍了又忍。 乔灿微微启唇,问了他一个有些突兀,却又至关重要地问题:“陆砚,你有多久没想起过穗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