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学会。灵符嘛，学成容易，学好难。研究所已经能做出控制符了，但你看那效果，实在不怎么样。” “铁砂脚呢？” “这样，我有我的事要忙，你们猎兽也不容易，学费我给你们优惠点，打个九折，不过有个要求，以后你们替我做测试，不局限于这个镇，其他地方也可以去，测试费分成给我。凡出师的，也就是学成点穴的，想继续跟我学的，到时候再另算学费，若是认为有授课能力的，想教别人，你们随便，教出岔子你们个人担着，与我无关。” 凤角抬右手捂住了脸，这账他有点算不清，是赔还是赚呢。 不教练频频点头，好！太好了！为避免记忆出错，有所遗漏，他决定立即上报，“你等我一下，我去打个电话。” 海纳挥挥手，“去吧。” 小韩和小冯在兴奋激动之余，不约而同地幻想着学成后的美好景象。 不一会儿，不教练回来了，“可以，就按你刚才说的办。” “那行，试听课你们准时来，回头再拟个合同签了。”海纳站起身，向会议室外走去，打算回房修炼。凤角跟上。 不教练却仍不愿放过她，赶来问道：“铁砂脚多久能学会？学费另算？” 这么执着铁砂脚干嘛。海纳瞥不教练一眼，无奈道：“把灵力裹脚上就是铁砂脚，非要另学，那多给学费我来者不拒，钱不要白不要嘛。” 不教练：“……”什么意思？铁砂脚是忽悠人的？ 小韩、小冯也有些发傻。 海纳叫上凤角，说句“我走了啊”，拽着凤角快步离开。 会议室内安静片刻，不教练呵笑一声，已是想了个清楚，管他铁砂脚是真是假，她能教，让他们做出同样的效果就可以。他对另两人说道：“走吧，我带你们去熟悉熟悉养殖场。”三人也离了会议室。 凤角去工作。海纳独自回房，却见德载等在房门口。她赶上两步，说声：“来啦？” “我来借元宝修炼。”德载说。 海纳开了门，“那谁呢？他没跟你来？” 德载进得屋来，随手关门，“没有，他在家休息了吧。” “哦。你等很久了？” “没，才到。” 元宝在墙角小窝睡着，睡姿与昨日一模一样，仿佛没醒来过似的。德载放轻脚步。海纳过去一把抄起元宝，元宝挣蹬两下小短腿，也就任由海纳抱着了。她拍拍猪头，把元宝交给德载。德载伸两臂小心接着，像接抱刚出生的小婴儿似的。 “哎，它结实着呢，用不着那么当心。”海纳说。 “嗯。”但德载不敢不当心。 两人在厅里面对面坐了。海纳盘腿准备修炼，就听德载问道：“马川什么时候回来？” “快了，就这两天了吧。怎么了？” “……我们约好看电影了。” “我记着呢。”聊到这里，海纳觉着修炼只得往后推一推了，“你有什么想看的吗？” 德载沉默片刻，实话实说道：“其实我很少看电影。听说最近新出个仙侠题材的，你有兴趣吗？我看什么都可以。” 巧了，我也没看过几部电影，更没什么想看的。海纳说：“那就它吧。网友不是说灵力修炼像仙侠么，或许看它对修炼有帮助呢？” “嗯，有可能，就看它吧。”德载笑着说道。 于是，两个本心认为仙侠电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