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其实这方面可以用看书或阅读一些信息的方式来弥补一些的,仙门过去就是太隔绝独立了。 虞容歌一边漫不经心地想着,一边打开了箱子,她的思维顿时一停。 她拿起一个项圈,在箱子里翻出各种东西。 ……季远山,你小子,过生要送这些是吧? 送得好! 虞容歌稍微脑补了一下,顿时蠢蠢欲动。 但她没有太大握,沈泽会如何选。 虞容歌收好箱子,莫名有些紧张。 就在这时,她听到了敲门声。 沈泽今天来得好早! 一般而言,沈泽会在晚饭前来找她,但现在还是下午啊? 虞容歌用枕头和被子手忙脚乱地将箱子藏起来,她清了清嗓子,让沈泽进来。 “你今天怎么这样早?”她问,“不用忙了吗?” 沈泽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一直以来,虞容歌很依赖他,信任他,沈泽对此已经习惯成自然,甚至习惯了那些远超管理宗门的繁琐工量。 可是昨天虞容歌恶剧般对表示她对他不兴趣了,势要赶他,沈泽的心忽然空了一块。 那一瞬间,一股巨大的恐慌如潮水般席卷而来,让他几乎难以呼吸。 纵然虞容歌表示她只是在开玩,她有些困恼,需要一天时间想一想,而按照她的格,昨天的事情她根本不会放在心上。 沈泽知道,这么大的摊子是他们两个一起支起来的,就算虞容歌讨厌他,她绝对无离开他。 但这整整一天一夜,沈泽仍然有些心不在焉,无集中注意力。 他没办控制自的情绪,便干脆早些来了。 沈泽喉结微动,他低声道,“昨的困扰还烦扰着你吗?” “是的。”虞容歌望过来,她的漂亮的眼眸一如既往地直率,“我仍然到困扰,但季远山建议我们二人谈一谈。” 沈泽的心中闪过一丝焦躁,他格极其稳,这些年几乎没有什么事情能够动摇他的心境,可是在这一瞬间,他确实因为虞容歌再次谈起季远山而心中发闷。 他近虞容歌,虞容歌坐在床榻上仰头望着他。 紧接着,剑修缓缓在床边蹲下,二人的视线重新交汇。 沈泽沉声道,“容歌,不论发生任何事情,你可以直接与我商量,尤其是和我有关的事情。” “沈宗主这么霸道?”虞容歌挑眉。 沈泽却轻轻地了,他很少露出意,他淡淡地说,“既然最后不论任何事的决策只与你我有关,旁人有何存在的必要?” 纵然男人生得一张冷峻的面容,可他对她时一直是温和谦逊的,这让虞容歌有时忘记了他是最锐意的剑修。 他鲜少露出这般从容淡、却锋芒毕露的模样,虞容歌一眨不眨地望着他。 “好吧,我确实有一件只和你我有关的事情,想告诉你。”虞容歌道。 她伸出手,握过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将他拉上床榻。 不等沈泽开口发问,一片天旋地转,他已经被虞容歌握着手,推倒在床上。 “沈泽,我想与你玩些深的。” “深的?”沈泽还没来得及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