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孟葵说。 “滕厉出来了,你去内院转一圈便好,”乐翊已经将世子府观察个遍,哪里有侧门,内院有几间房都看得清清楚楚,自然也知道滕厉将内院的人都清了出去。 “这么简单?”孟葵瞟着乐翊,“你不会要关门打狗吧?” “自然不是。”乐翊笑着。 即使他换了一副面容,眉眼依旧好看,与生俱来的矜贵感和这几年风霜雨雪的历练造就了他独一无二的气质。 孟葵顺着他指的方向走了几步,正好看见腾卓满目春光的向她走来。她胃里翻江倒海一阵恶心。 “等我啊。”滕厉喊道。 孟葵脚步更快了,她也好奇乐翊心里憋着什么注意。 从花园西侧的偏门出去进入内院,内院安静得不像话,岂知她还没走两步忽然乐翊不知从何处如同鬼魅出现,捞起她的腰,飞身一跃又消失得无影无踪。 滕厉看着孟葵进入内院,一晃眼的功夫居然不见了。 左边的房屋半开着一条缝隙,里面似乎又细微的呼喊声。 滕厉嘴角露出一缕微笑,推门而入,谁知听门咔哒一锁,竟然把他死死的关在里面。 内院屋顶,孟葵扒开瓦片上偷偷张望。 “姐,有好事儿不让我瞧瞧?”滕钰凑过来。 四个人聚在屋顶,这场景别说有多么的诡异,总让人联想到雌雄四煞。 “你俩看戏真是一场不落!”孟葵说。 滕钰挤了个脑袋:“我倒要看看他是怎么死的!欸,这孙子望怎么在屋里?我记得赏花宴没有邀请他啊!” 乐翊说:“我邀的。” “他俩就是两只坏虫,你邀请他做什么?”滕钰问。 “上次我不小心给孙子望和腾卓下了情蛊,一生一世一双人那种。”孟葵不好意思笑笑。 花已向:…… 我这辈子没见过这么恶趣味的人。 屋内。 孙子望很久没有见过滕厉了,自从他当众出丑被滕厉浇了五盆凉水又捆绑了一夜后,滕厉禁止他来世子府。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一见二殿下,就会情难自禁的悸动,明明两人都是男人,但滕厉是他朝思暮想的人啊,独自在家被关的期间,他如怨妇般日日给滕厉写信,询问什么时候两人能再相见! 虽然孙子望知道,自己对男人并不感兴趣,但唯独滕厉让他魂牵梦绕。 也许这就是两情缱绻? “二殿下!”孙子望含情脉脉唤道。 滕厉正因无法打开门而眉头紧皱,听见孙子望的声音更怒不可遏:“孟葵呢!你怎么在这里!” 孙子望娇弱说道:“我一直在等殿下啊!” 滕厉怒斥:“滚!谁让你来的!” “不是您让我在后院等着的吗?我们这样多想一对偷偷私会的鸳鸯啊……”孙子望原本长得就白净,尾音绵软,拖得长长的还打转。 屋顶上的滕钰和孟葵同时作呕,两人紧紧抓着对方的手臂,指甲都差点抠到皮肤里了! 孙子望往滕厉身上扑,扯着滕厉的衣服。 滕厉气得冒火,但不知什么原因也觉得自己有些口干舌燥。 气温蒸腾,房间内越来越热,传来隐隐花香。这花香似乎还是从孙子望身体传来的! 滕厉咽了口涎水,眼神越发迷糊,他忽然觉得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