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俩难道不是有身体关系的战友关系吗? 孟葵乖巧的被乐翊抱在怀里,然而回了房间乐翊便不走了。他脱掉了湿漉漉的衣服,擦干身体,顺势坐在了床铺之上。 孟葵顿了两秒,总觉得今夜乐翊怪怪的。 他脑子是不是有什么大病啊? 蓝兔兔见爹娘都回来了,默默从小毯子里探出头,吧唧着嘴。 看吧,果然只要它出手,娘亲和爹爹没有解决不了的感情问题! 孟葵看蓝兔兔暗自兴奋的模样便知道怎么一回事了,她瞪着蓝兔兔,蓝兔兔屁股一撅傲娇不说话了。 “不睡了?”乐翊问。 孟葵说:“你坐在这里我怎么睡。” “我陪你睡。”乐翊喉结滚了滚,忽略了孟葵的拒绝。 孟葵小声嘟囔:“这样好吗?” 乐翊的眼神很认真:“你我之间还有什么不好的?” 孟葵默默爬上床。 她一直觉得虽然两人有肌肤之亲,但充其量算是绑在一起相互解决该死换命蛊的……朋友? 但从乐翊的态度来看,他似乎……动情了? 孟葵刚一上床,乐翊便将她搂在怀里,坚持道:“若是疼就要告诉我。” “不疼。”孟葵脸红如云霞,“睡觉吧。” 她乖巧的蜷缩在怀中,呼吸相接,竟然昏沉睡着了。 *** 次日,香穰。 滕钰被花已向装扮了一夜,终于贴上了□□。 她自诩是最了解姐姐的人,可以瞒过所有人的眼睛。 当她出现在长公主府内的时候,灵云差点惊掉下巴以为孟葵回来了:“小、小殿下……” 滕钰趁着嗓子说话:“叫我主子,你不要先漏了风声。” “是。” 滕钰冷着脸说:“姐姐身体虚弱,你给我擦些□□。进宫之后应该无需你跟随,你不要慌乱。” “是。”灵云虽然害怕,但这是唯一可以救主子的方法了。 遇见事情,滕钰比灵云想象得要沉稳多。 灵云心里怕得要命,但小殿下都豁出去了,自己只能硬着头皮将戏做足了。滕钰拿捏着孟葵的平日里的眼神,身姿走路也都一模一样。 马车行驶至王宫,灵云第一次心惊肉跳。 宫人让灵云等在外围偏殿,由其他人领着滕钰进去。就算没见过什么世面也知道此时不同以往,什么时候会不让随身侍女陪伴的? “主子……”灵云身体发凉。 滕钰看着灵云,灵云透过她沉静的眼睛似乎看见了孟葵。 她轻缓说道:“等我,我晚上还要吃糖醋排骨和孜然烤鱼。” 灵云点头。 滕钰跟随着宫人一路向前,今日的王宫和往日相比看似相同,但唯一可以看出的是,整个宫内的气氛更加肃穆寒冷,如同进入了一座巨大的皇家陵墓。她脚步很快,眼眸撇着周围面无表情的宫人,忽然在不远处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花已向也来了。 滕钰心中悬着的一块石头似乎终于落地。 她辗转来到腾卓的书房,他正翻看桌案上的奏章。桌上摆上这琉璃四脚蛇图案的蛇血红玉,隐隐的红色玉光映在他的脸颊上,如同一滩鲜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