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温柔可爱的小姐姐坐在他旁边鼓励他?”孟葵调侃。 乐翊摇头。 “回见,有事叫我,我要睡觉了,今天太累了。” “你的伤口。”乐翊起身。 孟葵愣了愣,脑子里一直想着要救白行止,肾上腺素飙升导致她都麻了。虽然红烛花的蛊毒虽然对她没有影响,但皮肤破了终究是破了,有一种上上下下被硬纸片划破的感觉一样,没大事,但也说不上好受。 乐翊又说:“灵云不在,我帮你上药吧。” 孟葵抬手看了看自己。 红烛花是算是无差别攻击,不管是衣服里外都有损伤。 她默默思忖了一下:“随我来吧。” 白行止侧头,目送两人回屋。 宫一刀没感受到微妙的气氛,笑哈哈说:“白将军,长公主其实是个好人。” 白行止愁眉不展:“殿下在男女之事上涉世未深,若是南乌派人以怀柔政策,找个女人对太子殿下百依百顺,万一殿下沦陷其中大周应当如何,你我将士应当如何?宫一刀,你自小陪伴在殿下身旁,你跟我说,这次他是不是真的动心了?” 宫一刀理解白行止,就连他开始对孟葵也充满了抗拒,还曾经信誓旦旦说一定提着她的头来见,谁知后面很快就被打脸。 宫一刀说:“您刚出来,很多事情还不懂。殿下在王宫身受重伤,是长公主救了她,带去了饭菜还散了蛊毒。殿下双眼失明,也是她医治的。长公主是我见过最聪明最善良的女人了。” 白行止嗤之以鼻:“你见过什么女人,千万别被骗了!” 宫一刀:“……你不能因为我未曾成亲就说我不懂。” 白行止反问:“那你懂吗?” “不懂。”宫一刀哀怨,顿了顿,他又说道,“但她就是真心的!” 白行止沉默不语。 那个女人究竟要做什么,如果为了获取殿下的信任根本不至于解救自己。但,如果她是普通的贫民百姓,做此付出还情有可原。 但南乌长公主本身就和腾卓是一条战线之人,她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背叛自己的血脉! 隔壁房间,老板娘烧了一桶热水到屋内的一个小隔间内。 孟葵脱了脏兮兮浸透着血痕的外套,迈入木桶。 ?乐翊看着地上的衣衫,已经干涸的血渍竟然依旧刺眼。 虽然屋内有个男人,但经过那晚孟葵也不多做避讳,她总觉得两人有过肢体接触后已经可以完全放飞自己了。毕竟这件事就像打开了潘多拉魔盒,她有一种不管不顾的莽撞感。 纱帘半遮半掩,孟葵朦朦胧胧的轮廓透出来。 “我好了,”孟葵坐在浴盆中,清洗着如同覆着沙砾般伤口的肌肤,缓缓说道,“我还以为你会觉得战场上谁没受伤过,这点伤口不足挂齿呢。” “你在埋怨我刚才没先给你上药?”乐翊撩开帘子,凝视着她的后背。 斑驳的血痕,红红褐色的伤疤。 白玉般的肌肤似乎被笼上了一层密密麻麻的红纱,那些细小的伤口好似一张繁密的蜘蛛网,登时让乐翊有些喘不过气。 孟葵挑眉,她倒是没有这个矫揉造作的想法,毕竟白行止半条命已经迈入鬼门关了,而她这点小伤无足挂齿。 不过,乐翊的反应有很有趣。 孟葵侧头问道,拉长了尾音似乎在撒娇:“心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