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辈,肯定会想方设法来夺取蛊虫。 况且。 孟葵目光瞟向不远处,那里站着的年轻人应该是平日里不满羌恶的羌家人。 这样的大家庭,应该内部也很混乱吧。 “七。” “六。” “寨主,我要上去杀了他们!”刀刃已经亮出,上面的鲜血早已干涸。 此时,刚才围观的几个年轻人跳出来说:“别坏了规矩,我们羌家擂台脸面何在?” “对啊,愿赌服输,上了擂台就没有活着下来的!历来如此!” “我要杀了你们!” 孟葵充耳不闻。 “五。” “四。” “三。” 她看了看羌恶惨白铁青的脸庞,这人已经活不成了,体内的蛊被蓝兔兔反噬,任是彩云娘娘也无法复活这个死人。 “二。” “一!” 孟葵松开羌恶,整了整身上的凌乱染血的衣衫说:“胜负已分,我要带我的人走,麻烦寨主带路吧。” 从羌恶出血到如今,无一人成功上前。 蓝兔兔看乐翊的目光似乎溢满了星星:“我爹也太帅了吧!” 不远处,宫一刀渐次一幕惊讶的说不出话,他忽然回忆起溢水之战时,乐翊以一挡百,立于敌军的尸体之上。那尸体累累堆积成了小山,鲜血汇成河流,只有他的殿下如同饱经风霜却依旧屹立不倒的石碑,挺直脊梁,站在原地,如今日一般。 如今,他身边多了一人。 逆光而立。 孟葵走下擂台,众人纷纷让开道路。 她身上的伤口已经结痂,荡漾着一种凌乱错落的美感。 孟葵走到桌前,拎起乐翊的钱袋子,又一股脑将其他人押得钱财纷纷收入囊中。 她开怀大笑着:“今日我可真是发财了,晚上我要吃好的!要吃好的!” 寨主阴沉着脸,吩咐几人上去抬羌恶的尸体。那几人手刚碰到羌恶的肌肤,忽然发出一声惊叫,手指竟然也开始渗出鲜血。 孟葵粲然回头:“我猜想,感染过红烛花的人应该要烧了才干净吧。” 年轻人咬牙。 “走啦。”孟葵摆摆手,“下次再来呀!” 见擂台结束,宫一刀此时才发现自己出了一身冷汗,他赶忙迎上去低声说道:“白将军情况稳定,我刚才又和别人买了两匹马。” “好。” 屋内的白行止再次见到了乐翊和孟葵,他愕然地看着眼前浑身是血的女人。 这三个月他听过无数次有关擂台的见闻,没有一个外来人能活着下来,而这是第一位! 乐翊和宫一刀扛起白行止已经开始溃烂的手臂:“走,我们回去。” 经过一场斗蛊,羌家寨寂静如夜,人们目送着孟葵带人离开。 光芒之下扬起的白色裙摆闪烁着光芒,如同绽放的鲜花。 四人上马,远去。 马匹扬起尘土,很快背影消失不见。 寨主压抑着怒火:“去查,这女人究竟是谁。” *** 宫一刀骑马带着白行止,孟葵和乐翊一人一匹。 宫一刀难掩失而复得的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