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为什么还不进攻?” 为什么都现在了,孟葵还没一点动静? 乐翊仿佛热锅上的蚂蚁,手掌握拳,额头青筋突突。 “等着吃饭,”蓝兔兔乖巧说,“娘亲还没给我下命令呢,我要是擅自行动的话,明天就变成烤虫子啦!” 台上安静,羌恶如同一颗烤熟的红薯,吱吱冒着热气,反观孟葵笑意浅浅。 孟葵得意说道:“你就这点本事?你现在可以下台,我带走我的人,你去找个树洞。” 台上的羌恶被欲.火焚身,全身在太阳下炙烤得异常难耐,他从肺腑中挤出一丝冷笑:“好久没遇到你这么有趣的小美人了,如果做成人瓮一定很好!不过会在我的疼爱之后!” 孟葵翻了个巨大的白眼:“那就看看你有没有这个命了!” 羌恶看向自己响尾蝎子,咬牙切齿:“你知道该做什么。” 响尾蝎子转过身,而另一只红色蝎子迅速从羌恶身上爬到擂台正中间。 两只蝎子上下相嵌,似乎成为了另一种可怕的动物。 红黑蝎子嗡嗡作响,它并未靠近孟葵,但无论台上还是台下都感觉到一股凌厉的阴风,让人汗毛倒竖! 出现了,这才是羌恶的蛊! 孟葵目光也变得幽深,她正了正身子,闭上双眼感受迎面扑来呼啸的风。 那风如同密密匝匝的小刀刃,逐渐划破她的皮肤,进入她的血液中。 不到一会儿的功夫,孟葵的手臂上、波经上、侧脸上的皮肤开始渗出血珠,鲜血顺着流畅起伏的线条滴落在素白色的裙子上,如同展开的一朵朵梅花。 羌恶高声问道:“你可知这蛊叫什么?” “挠痒痒?”孟葵反问。 “红烛花!”羌恶大笑,“从来没人能逃脱得了红烛花!” 台下惊呼:“居然是红烛花!居然现在就用上折磨人的蛊了!她肯定连半炷香的时间都坚持不了,这是最折磨人的那个蛊毒!” “上次经受这只蝎子的人在台上就一命呜呼了!” “我记得还有一个人经受了半刻开始惨叫求饶!那次擂台看得我三天没吃下肉。” 孟葵:……很熟悉嘛。 不过应该才是真正的红烛花。 小腹有些疼,脊背也是,但因为体内血液和天仙草的原因,自己并没有感觉到疼痛难忍。 乐翊凝眉,眸光仅仅锁在孟葵出血的脖颈上。 他知道红烛花会有多难受。 她疼不疼? 他按耐不住自责和愤怒,拯救白行止是他提的,但自己却像个无关人士站在擂台之下看表演,他才应该站在台上,而不是让孟葵独自面对。 一种说不清的复杂情绪萦绕在心头。 血涓涓流淌,汇聚在地上形成一小洼。 乐翊从前总觉得她是古灵精怪的长公主,现在却觉得她是一名战士,风雨不摧。 和自己并肩作战。 但,她原本不需要承受这些。 他浑身散着阴鸷凶狠的气息,如同忍耐濒临爆发的狂风怒雪,让台下的观众都不自觉远离这个可怕的男人。 蓝兔兔小声询问:“娘,你还好吗?疼不疼?” “有一点,他这个蛊不错,可以搅乱五脏六腑的运行,像是很多缠绕生长的藤蔓,顺着你的血液静